至少现在的少年迟月眠被他肏的够呛。
从早上一直被不同的男人轮流侵犯到现在,迟月眠的身体早就使用过度了,被夫胜宽捅的深一点就会腰肢乱颤浑身痉挛起来。他拧着眉难耐地喘息着,余光在眼泪的朦胧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旁围观的男人们,绝望地想着是不是今天还不愿意放过他。
vernon察觉到他的视线,也跟着望了一眼哥哥们,不由得挑了挑眉,惊奇地吹了一个口哨。
果然年纪大的脸皮也比较厚,一个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老油条,围观着心上人和弟弟们做爱的画面,不仅不避开视线,甚至盯着交合的地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有些性欲更强更不要脸的,甚至当场就开始借着这个淫糜的画面开始撸动着自己硬邦邦的性器。
李灿咂了咂舌,虽然他自己前世的年龄也比现在的迟月眠大上好多岁,但还是没有那群哥没脸没皮啊。前世也是那些人,各种拐弯抹角地吃着月眠哥的豆腐,一点一点地把人控制在他们的掌控范围内。
不过最终还是让月眠哥逃离了我们控制呢。
想到哥哥身边的那个女人,李灿的心情就变得极差,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他用指腹摩挲着哥哥的脸颊,视线淡淡的没有落在实处,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某些熟悉他秉性的哥哥一看就知道自家成熟的忙内又想到什么阴暗的坏点子了。
等到夫胜宽低喘一声射在了哥哥的肚子里,他抱着又被肏上高潮失神颤抖的哥哥,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脊背,待他稍微缓过来了一点之后,压低了声音轻笑着出声。
“哥哥,你这样不还是我们自己来的吗?”
“哪有一点在帮我们啊?这样不对。”
示意着崔瀚率躺下来,李灿把瘫软的哥哥放在他的大腿上,直愣愣的性器矗立在他的膝盖前面,他僵硬地拽着弟弟的衣摆,茫然失措不知道要干什么。
“灿、灿尼……”
“哥哥,主动一点,自己把啵哝哥的东西吞下去,这个会吧?”
明明是哥哥,却被最小的弟弟教导着怎么讨好另一个弟弟的性器,迟月眠咬着唇犹豫地握住了那根炽热的性器,又仿佛被烫到一般立刻撒开了手。
混血儿都这么大的吗?被这根东西插进去绝对会坏掉的吧?
但是比起被崔瀚率的鸡巴肏透,他深知自己要是不听话,绝对会被那群心怀不轨的人借口惩戒用各种东西玩到崩溃,陷入更恐怖的地步中。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支起身子,挪移着膝盖爬到性器上面。迟月眠的耳廓通红,睫毛颤抖,修长的手指扶着昂扬的肉棒,把被肏到湿软的穴口对准了硕大的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啊……嗯……好,好满……”
“月眠哥……好色。”
崔瀚率被哥哥的色情模样刺激地抽了一下气,手臂上的青筋绷起。
虽然平时的他看起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像是关注其他事情的人,虽然平时也会做出些美式反应,但整体就是个四次元小孩,这点到他出道十年了也没有改过。
但是跳脱如他也会被迟月眠的笑容吸引住,最开始的他还在平静旁观着哥哥们或明或暗地对着月眠哥示好,到后来他的心也被牵动后,就像小王子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株玫瑰一样,他自然地落入了俗世的感情中。
肉棒被湿软的穴肉缓缓地往下裹住,直到顶到某个软软的拐弯处,听到哥哥捂着肚子的吸气声,他明白了这就是他的结肠口。手指有点发痒,想要掐住他的腰往下摁,但是想看哥哥主动把自己肏开的念想终究是占了上风,他努力控制着呼吸,等着哥哥的动作。
迟月眠眼尾晕红,手撑在弟弟的小腹上,不住的吸着气。那根炽热的物体已经插到了致命的地方,要是捅开的话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淫荡的模样,他的腰肢酸软,膝盖颤抖着差点跪不住,犹豫着要不要往下坐。
“哥哥,继续。”
崔瀚率少见地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对着迟月眠说话,声音听起来特别冷,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为了抑制粗重的喘息才压抑成的语调。
但是迟月眠却误以为弟弟生气了,他闭了闭眼,视死如归地放松了膝盖,放任着自己的重力把他自己钉在了弟弟的性器上。
“啊——”
白软的臀肉坐在了胯骨的位置,肉棒完完全全被纤瘦的小腹吞下了,隐隐约约能在肚脐往下的地方看到一点凸起。
迟月眠的眼泪被插到溅落下来,呜呜咽咽的低声哭着。刚刚坐下的太迅速,肉棒直接捅开了结肠口,进到一个极深的位置,似乎连内脏都要顶到。
剧烈的刺激让迟月眠的腰一下子软了,他承受不住地趴倒在崔瀚率的胸上,手指绞着对方的衣服,胡乱地抓挠着。
“月眠哥好娇气。”
身下的人叹了口气,迟月眠含着眼泪对上了对方的视线,却看到了眼睛深处的调笑和揶揄。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两只手给掐住了。
嘴唇被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