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可他却没有任何不适,只有满脸的快意。
被肏了……雌主肏我肏得很舒服……好想动一动……不行雌主没有让我动……等等雌主不乐意了怎麽般……
鲍里斯拉夫脑袋有着一个恶魔跟一个天使在打架,一个希望释放慾望狠狠肏进去,一个要自己乖乖听话,做一个直立式按摩棒。
……
可很快的白茁就碰上了瓶颈,他发现自己的腰酸涩无比,而雄根也碰到处雌膜了,有种阻力,需要一次用力冲破阻碍。
白茁的脚颤抖着,腰也因为酸涩微微弯曲,痛苦又快乐扭曲的表情展现在面色上。
鲍里斯拉夫担忧:“雌主您还好吗?是不是还需要再扩充一下……”
鲍里斯拉夫敏锐的察觉到白茁的不适,但点还是没碰到。
白茁好气:“贱螂……我脚好麻……腰有够酸……你还不帮帮主人……肌肉长那麽大有什麽用!”
白茁的原本应该凶狠的声音却相似在撒骄,让鲍里斯拉夫的雄根膨胀了些。
鲍里斯拉夫假意道:“雌主……要怎麽绑您……您看我的手还被您绑住呢……”
白茁梨花带泪的模样刺激着鲍里斯拉夫,忍不住挑逗白茁。
白茁更气了,他上身弯下探,手抵着鲍里斯拉夫的腹肌,牙齿胸前叼着一处黑乳,惩罚性的磨了磨。
白茁咬牙切齿:“贱螂,看来不教你规矩是不行了!皮带不准扯!挺起你的腰肏死你雌主!我没说停不准!”
胸前的刺激根本不能给皮糙肉厚鲍里斯拉夫带来疼痛,对他来说却可以提高他的性慾。
白茁的言语更是无上的奖赏,鲍里斯拉夫挺起腰轻轻地冲刺,还是有点害怕伤到雌主。
鲍里斯拉夫面露喜色说:“遵命,雌主……”
白茁还是不满足:“阿……好爽……用力点……不是让你肏死我吗!你今天肏死我……以後就不要上我床了!”
鲍里斯拉夫听到这话眼框都红了,他不再忍耐,卖力地将雄根肏着处雌膜。
鲍里斯拉夫:“贱螂会肏死您,啊……好爽……雌主的屄好紧……好温暖……好滑……贱螂的贱根上都是雌主的淫水……好稠好黏……”
白茁:“好深……好深……要破了……处雌膜被插破了……”
强烈的快感让白茁高潮,延着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淌出,暗红色的血也随之一起来的鲍里斯拉夫的胯部。
血……雌主受伤了吗……不对……雌主说是处雌膜……处雌……我的……
雄君本来就会拥有雌主的第一次,但现实的冲击,还是让鲍里斯拉夫心中有着浓厚的满足感。
冲破处雌膜後,雄根更是迈进,可至生殖口的隧道是白茁从未开发的,隧道又窄又紧,哪怕高潮润滑了肉壁,压缩感还是强烈。
白茁闭眼、皱起眉头感受:“啊……好奇怪……嗯……不讨厌……再用力点……不然进不去……”
白茁的脚已经累太久了,他只想摆烂,反正他也想今天就一步到位,车上胃是吃饱了,花穴还没呢……索性将脚一摊,往下坐了下去。
白茁仰头颤抖:“啊哈……进不来……怎麽卡住了……”
白茁紧实的肉壁将鲍里斯拉夫的雄根抵住,他的身体被选在了半空中,屁股并没有坐在鲍里斯拉夫身上。
不行这样不行……得想个方法……
白茁胡思乱想,眼眸瞄到鲍里斯拉夫被皮带捆在床头的手。
如果是雄虫的力气,应该可以肏得更深入吧……
鲍里斯拉夫被白茁这麽一下也是差点失了精关,但他没有忘了今天要喂饱白茁,现在射出只会流出来罢了,需要插进生殖腔才能留在白茁身体里。
鲍里斯拉夫也发觉自己卡住,再用力肏弄肉壁也只打开一点点,而且他退後时肉壁就会自动闭合。
可鲍里斯拉夫没有白茁的命令,他只能重复一样的动作,空有力量,却不能施展。
鲍里斯拉夫期盼又深情地看向白茁:“雌主……”
鲍里斯拉夫的眼神让白茁得到成就感,且他本就想要更进一步。
白茁勾起微笑:“贱螂……做得好……你把雌主肏得很舒服……啊啊……这样吧……奖赏你可以解开皮带……”
白茁顿一顿,笑意更大了,“如果你能在里面成结射出来……“白茁用手捧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慢慢吐出几个字:“今天几次就看你还剩多少库存如何……嗯?”
鲍里斯拉夫咽了口水,眼眸满是绿光如饿狼一般,他不可置信地最终确认,“雌主您愿意……”
白茁搓揉着鲍里斯拉夫的蛋蛋,故意挑衅般语气嫌弃道:“当然……还是……没……了?”白茁掐了下鲍里斯拉夫的蛋蛋。
雌主认为他不行,他当然要展现自己很行,要让白茁後悔现在说的话……
鲍里斯拉夫扯开皮带,起身,双手掐住白茁的细腰,直接将他往下送。
白茁忍不住大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