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屄与他的主人离了心奋力的讨好进入的敌人。
乔愧妄图控制住自己那令人厌恶的看似柔弱的,却又给他带来无数麻烦的器官但控制不住只会夹得更紧。
脸上泛出大片红云他狠狠瞪着上方的人用脚去踹谭恒殊,伸出手就是扇在了谭恒殊的脸上,他一点劲儿也没收,恨不得这一巴掌能将谭恒殊打死。谭恒殊躲也没多,直直的对上这一巴掌,脸都被扇的偏向一边,别再耳后的长发被打的垂落在颊边鲜红的巴掌印在他白皙的脸上,可他一点也没有生气。
乔愧看见谭恒殊的笑容逐渐扩大,谭恒殊转回头此时的表情十分愉悦。
他笑得很漂亮,像一朵绽开的花,脸上的巴掌印并没有减损他的美丽,反而衬的他的脸蛋越发瑰丽,美艳。
可乔愧根本无暇欣赏他的美丽,打完谭恒殊的手带着一阵发麻,手部绵软,踹向谭恒殊的脚被谭恒殊钳制住。纤长的腿被折叠莹润的脚晃在半空,乔愧的花屄被狠狠贯穿他整个人被钉在床榻上,他感觉到疼痛,身子轻轻地抽搐,两只手在附近不断地摸索着可以攀抓的物品。一手攀抓住了谭恒殊身上单薄的衣裳,一手攥住了身下的绸布。
乔愧一瞬失了神,他的脑中嗡鸣痛觉与快蛋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的身子依然承受不住,泪水快速地从眼中涌出。
谭恒殊看着乔愧突然想起了从前在谭府中在下了雨之后,雨水与泥草交织的气息中,在地面沉积的水洼里,破碎的蝴蝶躺在其中展开翅膀变得稀烂,却还在轻轻颤动,想要飞起。
当初孤独的谭恒殊选择了将蝴蝶据为己有,如今他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谭恒殊俯下身子亲吻着乔愧流着泪的眼,谭恒殊的手将乔愧钻着绸布的手完全覆盖住。
谭恒殊满意的欣赏着乔愧此刻是迷茫,失神的面庞:“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发情的狗,所以我现在只想把你肏烂。”
在恍惚中乔愧刚回过一点神就听见谭恒殊说的话,乔愧刚想继续骂他,就感觉整个人被谭恒殊抱起,乔愧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发麻,整个人软绵绵的只能无力地谭恒殊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