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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痒,“容我歇会儿……”

却又是话音未落被他强势地直入到底,“不容。”

“白泽……啊!”

他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在她殷红的注视下开始ch0u送,“这样多的水,不要浪费,卿卿……”

她示意他放手,“我还没穿上婚纱呢,七少爷太心急了。”

他去吻她的脖子,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的各处柔滑点火,“穿不穿都要g你。”

一下,又一下,快慢和深浅都不由她,丰满白皙的t和茶桌摩擦得发红,他用力地抬着她的腿,头发渐渐被汗sh,嘴上还是不饶人,“每一天都g你,把你当成我的x1g,一天的假都不会给你放。”

偏偏又要去要她的吻,“喜不喜欢做我的x1g,卿卿,要不要被我天天g?”

她在快感里承受着他硕大的guit0u不断的摩擦,最舒爽的点酸麻得让她不断出水,脖子扬起,环着他的腰回答,“喜欢……要……天天都要……”

“嗯……乖,”他夹紧t0ngbu,往更深处去探索,“每天都给你,让你的小saob每天都是被灌满的。”

竹卿实在受不住,ga0cha0后整个人放空,无意识地娇呼一声,“啊……不要!”

门口西海的守卫站得不算近都听到了,犹豫半天,不懂事地试探问了句,“青帅?”

白泽高兴坏了,笑起来凑近她耳畔,“叫你呢,青帅,说话呀。”

她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肩头,看他肌r0u绷紧,然后努力稳着声音道,“退下!没你们……的事!”

门口隐约传来一声“是”,却听不见脚步声,她刚要开口,却又是忍不住jiao,不得已咬住唇,看他的眼神几分央求无措。

白泽心中大动,吻了下她的眼眸,随即掐紧她的腰,大开大合半晌,紧紧拥着她s了。

竹卿哭笑不得,“这下好了,你说怎么回房?”

他低声笑出来,“这个简单。”

随即理了理她微乱的鬓发,穿戴整齐后将大衣披给她,站在门口高声吩咐,“从此处到青帅房中,所有人退走,违令者军法处置。”

外头守卫对个眼神,连忙去清人,她气得直摇头,“你这不是昭告天下吗?”

他一把打横抱起她,给她盖好大衣,“眼见为实,谁敢传谣可是要掉脑袋的,青帅。”

说完一脚踢开门,抱着她走入回廊,竹卿见人真的都退下了,便放松了些,白泽忽然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垂,“青帅,夹紧些,一会儿值班的回来要是在地上瞧见什么可疑yet,可就真的授人以柄了。”

竹卿的脸在回廊的灯笼下显得愈发红了,气得狠狠拧了一把他的手臂,白七少爷乐不可支,g脆放声大笑出来,抱着美人一路大摇大摆回了房。

华京大帅迎娶正房夫人的这一日,整个华京城的酒店都住满了人。

所有和西海、华京有军事与贸易往来的宾客都前来赴宴,甚至还有白七少爷新开拓的海外势力同盟,枪械、宝石、葡萄酒,一船又一船的从西海卸货,仔细检查后再运往华京。

华京的人这几日走在大街上都是神清气爽的,找到了那种万国来朝的派头,腰杆子挺得直,生怕外来的人瞧不见他们这份骄傲。

好容易到了正日子,今儿一大早没有任何一家睡懒觉,早早的在门上挂了鞭,就等着大帅夫人的轿子一过,排山倒海地开始点起来。

新娘子前一天起就没见着大帅的人,这是习俗,婚期在即,白家的叔伯们严阵以待,哪怕是大婚前半个时辰揪出她什么错处也是好的,白泽和竹卿都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所以乐得各自分开一日,再加上两头宾客名单、住处安排等林林总总的事儿要张罗,也顾不得太多。

竹卿头天晚上刚检查过婚服,念念推门进来就叫奇怪,说是在院墙底下听见鸟儿叫,去了一看什么也没有,单就扔进来一个檀木盒子,打开是两团棉花——查也查了闻也闻了,没什么稀罕,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棉花。

竹叶青想了一下,还是吩咐收着,结果第二日一大早上了花轿,便知道了这棉花的妙处。

华京一城鞭pa0齐鸣,响得连喜婆在轿下高呼“起轿”的声儿都听不见,她在轿中一个踉跄,坐稳以后连忙拿棉花堵住了耳朵。

堵住以后,便在扇子后止不住地笑。

她是为人妾过,却是头一遭坐花轿出嫁,八抬大轿,富丽堂皇。

从前不过一顶小软轿便从偏门抬进了西海大帅府,三叩九拜未曾有过,祖宗姻亲未曾认过,连正儿八经的新妇酒都没喝上过一口。

今遭不同,她是明媒正娶地嫁人了。

嫁给白泽。

轿子后头是西海十里红妆,前头人坐着高头大马,隔着吹打队伍、仆从和轿夫,漫天的鞭pa0红屑和硫磺味钻进轿帘的缝隙来,新郎官隔着烟雾和人海,影影绰绰,她看他不清。

但这条绕着华京城的路她心里清楚,归途是大帅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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