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贱狗啊……”越说他手上越加用力,他白净的身上很快勒出了几道交错纵横的红痕,背上的伤口也越来越重,流出的血染红了那一小段绳子。
方景宗垂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此刻的他,一脸淫靡的模样,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尽数沾在镜面上。
而他的舌头,正与镜中的自己嬉戏,接吻。
这时,麻绳又一次从他的性器上划过,方景宗的前端颤了颤,噗噗喷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液体。
尽数射在了镜面上。
“主人,你都被我弄脏了。”他脸上挂起谄媚的笑,弯下腰,将“主人”身上的脏污,一点点舔舐干净。
林怀瑾完全不知道,他无意中的举动竟让方景宗的变态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他的心情也并没有因为抽了别人一顿而泛起波澜。林怀瑾就这样平静地回了家。
可刚踏进院门,他额角不由一抽,只见父亲养的两个狗此时正跪在院子里,抱着父亲的腿,享受着父亲的抚摸。
“小影,”郁舟站在一旁,将手里抓着的饼干丢过去:“接住。”
小影,是父亲养的狗的名字。
小影张开嘴,饼干砸在他脸上,又掉落在地。他立刻低头叼起来,爬到郁舟脚边,仰起头将饼干又递了回去。
“你吃吧。”郁舟在他脑袋上摸了摸,正笑着要逗另一只,却一眼就瞥到了刚进门的林怀瑾。
他将手里的饼干全部喂给小影,走到林怀瑾面前:“跟我过来一趟。”
等他们走到无人处,郁舟拍了拍手上的饼干碎,开门见山地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出去玩了?”
林怀瑾没回答,而是说:“有话直说。”
“有人看到你放学后和方景宗一起离开的,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郁舟眼睛里满是审视。
“所以你是在等我?”林怀瑾同样答非所问,他笑了笑,带着一丝讥讽:“你等我,为了方景宗?
我看你和小影玩得蛮开心的。”
郁舟冷冷地看了他片刻,上前一步:“怀瑾,从小到大,我有什么,你都要想方设法地抢走,现在我养的一条狗,你也要抢?
何必呢,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让我不舒坦,自降身份和那种人走一起,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吗?”
“你在这里等我,真的就只为了和我说这些话?”林怀瑾依然笑着:“一条狗这么重要?”
郁舟握紧拳头,摇摇头:“一条狗当然没什么要紧,要紧的是你,真的很碍眼,明明无所谓的东西,你也偏要争一争。
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早该长大了,现在继续如此,实在很讨人嫌。难怪妈妈从来不带我来看你,这次也一直阻止我来爸爸这里住。”
林怀瑾的脸色刷地拉了下来,一下子冷到极点。这种感觉,就像是北国的冬天,寒风能从大南边直吹到北边,让人无处可躲。
偏偏始作俑者郁舟依旧无动于衷,他看向林怀瑾的眼神里带着轻蔑,厌恶和一些看不出来的情绪。
林怀瑾深吸口气:“既然你能为了条狗,这么努力,那我让给你又如何?”
“让?”郁舟笑着撩了下头发:“你也配!从小到大,哪个不是我不要的才能轮到你,林怀瑾,你注定要永远活在我的阴影里。”
郁舟向来最知道什么话能够伤害到他。林怀瑾强撑着一口气,那一把把名为“现实”的刀捅在他身上,一下子便抽干了他全部的力量。
他勉强笑了笑:“那我们就看一看最终谁会笑到最后吧,”
他努力迈开步子,朝前方走去。
短短的距离,他却像是永远走不完一样,可他知道不能停,哪怕前方是悬崖峭壁,哪怕走过去是粉身碎骨,他也绝不能停下露出一丝软弱。
有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惧怕的情绪。惧怕那栋能吞噬掉他的大房子,惧怕这毫无温情的地方迟早要将他埋葬,甚至连郁舟伸出来的影子,看起来都是那样可怕。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他只能往前走,去讨好住在这栋大房子里的主人,讨好那里冰冷的空气。
否则他无处可去。
他如无知觉的如木偶一般,凭着本能一步步往前。终于他踩上了郁舟的影子。
那影子似乎正张开巨大的口器,如它的主人般冰冷地注视着他的靠近。
林怀瑾目不斜视,始终坚定地迈动步子,像是没有什么能阻挡住他。
然而就在他快要越过郁舟时,忽听郁舟说道:“林怀瑾,你永远也赢不了我。还有爸爸最讨厌家庭聚餐有人缺席或迟到,你最好想好了今晚缺席的原因。”
说完郁舟转身走了,只留给林怀瑾一个冰冷的后背。
林怀瑾站了片刻,他抬头忘了眼黯淡的天空,正要离开,身后便传来了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林怀瑾停住脚步,转过身微微低下头:“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位不错的画家,便想着约他画一幅风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