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和花穴不断痉挛着。底下的骚穴却被刺激得流出更多黏腻的蜜液,绞着男人的大鸡巴不肯放:“不要……只想被老公肏……”
“老公?”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他的手温柔地扭捏着细腻柔软的大腿。
“就是……我们那边会称呼心爱的男性配偶为老公。”后妈喘着粗气,面色潮红趴在男人的胸前,露出娇嗔的姿态。
男人好像被取悦了,冷峻的眼里闪着一丝笑意,他吻了吻后妈绯红的眼角说:“小丝绸,再叫我一遍,不讨好我的话就把你送到贫民区哦。”
听到这番话,后妈忍着泪水卖力地摇着细腰用自己骚逼里的嫩肉好好伺候着男人:“老公……好喜欢老公……唔、老公好会肏逼,骚逼都快被老公肏烂了……肏得好舒服……”
男人没有完全被取悦到,他宽大的手掌用力扇上了美人的骚奶子,那双诱人的骚奶子立马泛红起来:“这种话和那些人尽可夫的婊子有什么区别。说你爱我,只会爱我,永远不会背叛我!”男人的尾音有些痴狂。
后妈有些恍惚,眼里全都是欲望,脑子都被肏成浆糊了吧,真可怜。他只好按着男人的命令轻声呢喃着:“喜欢老公,最喜欢老公了,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老公……”
男人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很小的幅度又问他为什么非但不介意森德瑞拉的存在,还对他那么好。
被肏成一滩春水的后妈支支吾吾地说:“因为那是老公的孩子,喜欢老公,所以也会对老公的孩子好……”
男人狠高兴,心满意足地把精液灌进后妈的被肏肿的逼里。
就在这一刻,森德瑞拉震惊的发现自己居然射精了,没有插入,只是看后妈和父亲的活春宫。
森德瑞拉情不自禁地发出轻微的声音,就如同在后妈花穴里射精的人是他。
后妈惊弓之鸟般挺起了身子,缩在男人怀里问男人是不是有人。
父亲安慰他说只是一只不安分的小猫。
但森德瑞拉知道,那一刻父亲凌厉的眼神和他对上了。
森德瑞拉在夜色里仓皇而逃,如同一只窥探了绝世珍宝的阴沟里的老鼠,只是他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公爵即将远行,他问他的妻子,两个继子和女儿要什么礼物。
他漂亮的小丝绸说什么都不需要,只盼望他能早日平安回家。
红发的继子说想要一张皇家骑士团的推荐信。
黑发的继子说想要一张商会的许可证。
而金发的森德瑞拉说:“亲爱的爸爸,就把你回家路上碰着你帽子的取义!”
就在南柯生气着回头时,森德瑞拉扶着自己滚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性器破开肉道里的层层褶皱直插到底,柔软温热的肠肉瞬间把鸡巴裹得严严实实,粘腻的肠液打湿了滚烫布满青筋的鸡巴,整个后穴仿佛俨然成了森德瑞拉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少年的性器不断地在南柯后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但因为鸡巴足够大,即便是没有技巧,但也能歪打正着撞到南柯的敏感点,插进穴里的鸡巴好像还有继续变大的趋势,硕大的龟头直往上顶,顶得南柯甚至觉得五脏六腑要被顶错位了,喉咙里也又痒又痛,恍惚间有些范围。但敏感的肠道却把鸡巴裹得更紧了,鸡巴的形状,鸡巴上青筋的跳动都被南柯感知得清清楚楚。
“我那天无意间撞见塔莎插入后妈的后穴,没想到您的身体竟然可以这样玩。虽然教堂反对同性之爱,但我却不信这些,如果有地狱,我就算不与您媾和也该下一百次地狱。”森德瑞拉自嘲般笑了笑,可是嘴角上却含着化不开的苦涩。
“不,我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你也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南柯不知道怎么来安慰他,明明被身后人狠戾地肏到痉挛不止,内心却想安抚这个幼年丧母,敏感又缺爱的少年。
南柯温柔的声音像三月拂过细柳的春风,轻柔又带着自然的芬芳,本应该被安抚的心此刻却变得更加躁动不安,少年的鸡巴肏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把淫穴捣烂般每一次都重重碾压着南柯的前列腺点,把肠液肏得飞溅,把漂亮的后妈肏得呻吟不断,连语调都被肏得支离破碎。
“后妈没有抓对重点啊,我下不下地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是一位虔诚的教徒,他恪守陈规、守旧迂腐,是不会碰您后面的,您这口骚浪无比的淫穴要怎么才能得到满足呢?与其嫁给父亲那个老顽固,不如为自己另谋良配。”说着,森德瑞拉又掐着南柯柔嫩的大腿肉把插着鸡巴还不断流水的骚逼浪穴往上抬了抬,仿佛要坐实他口中南柯的后穴欲求不满般。
“嗯……别、别……不要,太深了。”南柯被少年肏得泪水模糊了视线,后穴被插得又酥又麻,身子仿佛要被贯穿般。南柯只能扭着腰想让少年的鸡巴从自己身体里滑出。好在少年似乎没看出他拙劣的幼稚的想法,任他左右小幅度的扭动着带着少年指痕的细腰。没扭一下,穴里的鸡巴也随着改变位置鞭笞着肠壁上的嫩肉,又爽又痛,等到快要穴里的鸡巴快要全部滑出时,南柯早已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