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吻着,吻到他微微下陷的腰窝:“妈妈,您可真温柔,就算把你玩到一塌糊涂了,为什么还这么温柔呢?连一句脏话也不曾骂我我、我真的好爱您为什么您不愿意把您富裕的爱施舍一点给我呢”
雪白的细腰在男人手里疯狂的摇晃,他们下身紧贴着,严丝合缝,硕大的睾丸不断拍打着红肿的阴唇,粘腻的淫水细丝般粘连在骚媚的阴唇和鸡巴上。滚烫的眼泪如同溅起的火星般低落在南柯娇嫩的皮肤上。他被肏得连一句流利的话都说不出,粗粗地喘息着,但仍要温柔的安慰着一颗破碎的心:“因为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啊我是你父亲的妻子啊”
父亲的妻子这句话像是恶毒的诅咒阴魂不散的游荡在森德瑞拉的耳畔。他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爱上后妈,同样也恨自己的父亲。
“那又怎样?”他浅笑着:“就是是父亲的妻子,您还不是辗转在我的胯下,被肏得不停潮吹?您说对吗——我敬爱的后妈。”他刻意加重了后妈二字。肉棒啪啪啪地狠狠撞进红肿不堪的骚逼里,粗暴地搅弄出粘腻而淫靡的水声,把原本漂亮红艳如牡丹花般的小穴肏得像一朵饱受暴雨摧残的花儿。肏得连逼肉都合不太拢了,湿哒哒的两瓣软烂的阴唇紧贴在男人的鸡巴上,白浊不断从肉缝里溢出,顺着丰腴的大腿一只滴滴答答流到脚踝处。
“难道您不舒服吗?承认吧——您明明也很喜欢我。”
大约是话说得太满,森德瑞拉有些心虚,于是又不满地补充了一句:“起码喜欢的我肉体。”
“不要、不要再说下去了求你了”纵横交错的泪水打湿了南柯艳丽的面容,漆黑的乌发也被淋漓的香汗打湿洇在脸上。狰狞的、横冲直撞的鸡巴要把他的羞耻心都捣碎了,现在他还能感受到乱伦、出轨的羞耻,但要是再被森德瑞拉骑在身上乱肏一通,他就很快能变成只会摇臀求肏的荡妇了
“明明还没有肏进子宫呢,后妈这么哆嗦的这么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被轮奸了呢。”他死死掐住南柯柔软的大腿,再次挺腰将自己的肉棒尽数埋进去,手指顺着一直滴水的肉逼抠挖着,很快便找到了隐没其中的小阴蒂。红红的、烫烫的,像一朵花最柔软的花蕊。只是将手指插了一下颤颤巍巍的肉蒂,他的漂亮后妈就全身都如触电般颤抖起来,敏感得不像样子。简直太可爱了
“森德瑞拉,求、求你,快快射出来吧”即便南柯善良得有些软弱好欺负,现在他也不寄期望于森德瑞拉放过他了,他现在只渴求他能赶快射出来。
“后妈这么松的母狗逼连男人的肉屌都裹不紧,这么能把我夹射呢?”森德瑞拉只是想欺负他一番,事实上南柯又湿又软的小穴早把他绞得快要缴械投降了。
但他没意料到的是南柯却真当真了,被继子骂逼松,委屈得泪水像是短线的珍珠劈里啪啦落个不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还偏偏要卖力地摇着盈盈一握的软腰紧紧绞着男人丑陋的鸡巴。两团白肉白得直晃眼,像是羊脂般白皙,森德瑞拉粗喘着抽了几巴掌上去。白嫩得雪一般的臀肉上立马泛起色情的指痕、印子。突如其来的刺激反倒让惊讶着的南柯把穴绞得更紧了,死死夹着男人的鸡巴。
森德瑞拉狠狠骂了一句脏话,水柱般强劲的精液般射进了南柯软烂的肉洞里,剧烈的冲刷着淫靡的穴肉,南柯再一次忍不住呻吟着。
“唔!嗯好了吗?森德瑞拉,乖孩子,可以放过我吗?”南柯温柔脆弱的像是一朵刚刚经历了骤雨的娇花,但依旧漂亮得让人不敢看他那双会勾魂摄魄的眼睛。
“后妈,我不是说过了吗,要尿到你体内才算数啊”他好心似的将南柯湿漉漉的发丝撩到一边。
“啊?”那双多情是桃花眼忽然瞪大,就连鸦羽似的睫毛也抖动起来,他面含羞怯,潮红漂亮的脸上浮现处一丝丝的震惊和气恼,很快又平静下来。羞涩于不太情愿地掰开被精液填满的骚穴,跪在地上讨好般地摇了摇屁股:“那、那麻烦快一点吧”
“fuck”森德瑞拉看红了眼,那个被肏得连精液都夹不住的婊子逼居然还摇晃着,恬不知耻地邀请自己尿进去!
森德瑞拉见状死死抓着南柯的大腿根,再次将鸡巴凿进去,便死死咬住南柯的后颈,如同野兽叼住他的猎物,一边把滚烫的尿液射进不断哆嗦的可怜小穴里。肉逼被欺负地有些过头了,哆哆嗦嗦的夹不住白浊和黄汤的混合物,腥臊的尿液将精液带出,大片大片的白絮流到了南柯布满指痕的大腿上。
“可以了吗?现在要不要试一试参加舞会的舞裙?”凄凄惨惨的南柯此时还挂着温顺的笑容,看着他那恶劣的继子。
“我难道说得不清楚吗?我只是考虑考虑啊。现在我考虑清楚了,我才不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