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伸出小舌头示意已经吃下去了。看着南柯被自己性器肏开的喉口,森德瑞拉忍不住的脸红。
“艹。”森德瑞拉忍不住骂了一句,果然是个被肏熟了的荡妇,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勾引着男人。
发情的骚逼久久得不到男人粗长的鸡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南柯主动攀上少年的身体,把那双诱人的大奶贴着男人,湿漉漉的骚逼也贴着男人滚烫的鸡巴磨起来。
“啊……骚阴蒂被磨到了,好爽……”
看着怀里的软玉如此骚浪,森德瑞拉的脸充血更红了,但他依然故作嫌弃,一把推开了怀里的美人,并训斥道:“看到鸡巴就想往骚逼里塞,就算是婊子见了后妈这副样子都会自愧不如吧?”
已经被情欲占据大脑的南柯面对羞辱也不恼,看着远去的鸡巴十分不舍,竟然狗爬着钻到了男人的怀里,扭着布满红痕的蜜桃臀极力讨好着男人。
“想、想吃鸡巴……骚逼好想吃鸡巴……”边说边抬起一条腿像母狗受孕般把骚逼露出来让男人看翕张的小穴。
“那后妈承认自己是小母狗吧,那我就会给您。”
南柯主动用毛茸茸的头去蹭少年的胸膛,谄媚般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南柯是、是小母狗,想吃大鸡巴,请用大鸡巴把南柯肏坏吧!”
森德瑞拉伸手向南柯的骚逼摸去,果然摸到了一手骚水。他握着自己狰狞的大鸡巴直愣愣地捅进南柯淫荡的骚逼,那逼肉像无数贪婪的小嘴争先恐后地裹着自己的鸡巴。怀里的南柯好不容易迟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鸡巴,爽得在他怀里扭着腰把鸡巴吃得更深,还没吃几下,就迎来了潮吹,潮水的逼水打湿了滚烫的鸡巴。
“啊……吃到了,好爽,骚逼好舒服……”
“骚货!”森德瑞拉朝着他荡着肉浪的奶子抽了一把掌,又粗暴地一只大奶子攥到手里,滑嫩的奶子软的像一朵云彩,好像会从他的指隙里流走般,于是他攥得更用力了,力度大到好像要把这只骚浪无比的奶子捏炸般。
“唔、嗯……啊,好、好痛……”
森德瑞拉感觉到南柯的骚逼一下子收紧了,紧到要把他的鸡巴绞射。于是他下身肏得更用力了,一根青筋暴起的巨龙在狭小的骚逼里横冲直撞,好似要把骚逼同捅烂一般。肏得南柯经不住痉挛的身子往上飞。森德瑞拉以为他是要逃离自己的鸡巴,于是发了狠般按着南柯浅浅的腰窝往下压,并不长的阴道一下子把巨龙般的鸡巴吃了进去,只剩下两个饱满的卵蛋不停地拍打着流着淫水的骚逼,粉嫩的大阴唇被卵蛋抽得红肿起来。鸡巴肏得又凶又狠,每次要抽出来是都勾着南柯阴道里的嫩肉。
“骚货,是痛还是爽?”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南柯敏感的奶子上,奶头被打的凸了起来。
“是、是爽……”
“就知道怎么玩你都能被你个骚货爽到!那是我玩你玩得爽,还是和父亲做爱爽,又或者是和您的两个孩子呢?”
南柯思索了好一会,森德瑞拉看着他回忆着和别的男人做爱,妒火将他吞噬,烧得体无完肤。
“说呀,您倒是说呀!”森德瑞拉粗暴地肏着像鸡巴套子般诱人的骚逼,一下比一下撞得狠,快速的挺胯把南柯的耻骨磨得通红,但他还嫌不够般,鸡蛋大小的龟头冲撞着柔嫩的子宫口。猛地挺身把鸡巴撞进了孕育生命的子宫里。他痴迷的肏弄着紧致幼小的子宫,爽得精神振奋。突然间他萌生了一个荒谬无比的想法:要是能被南柯从着温暖的巢穴里生出来,该多美好啊……要是这个眼前既淫荡又温柔的人是自己的亲身母亲那该多好啊……
这个荒谬的想法让森德瑞拉的大脑如过电般刺激,紧随着浑浊的精液便射满南柯的子宫。既然成为不了我的母亲,那成为我孩子的母亲也可以吧。
“是、是你玩我玩得爽,行了吧!”南柯崩溃地哭了起来。
雄壮的鸡巴滚烫的像烧火棍一样,把南柯的嫩子宫烫的又痛又爽,紧接着一股微凉的精液冲刷着他被肏熟了的子宫,那种反差刺激的他又喷出一股逼水,大腿还痉挛着。少年的手游走在他的乳肉上又捏又揪,被通过的奶孔很快喷出几滴乳白色的奶水。快感像蛇一样蜿蜒到南柯的全身,又爽又羞耻。
森德瑞拉看着南柯被肏得意乱情迷,心里也发热起来,他想起南柯令人沉醉的温柔。他在南柯亮晶晶的眼睛上,柳叶般的眉骨上,像小丘般怂起的鼻骨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吻轻的如同羽毛降落在初雪上,却饱含着少年最浓烈深沉的爱意。
“南柯。”他取义!”
就在南柯生气着回头时,森德瑞拉扶着自己滚烫得像烧火棍一样的性器破开肉道里的层层褶皱直插到底,柔软温热的肠肉瞬间把鸡巴裹得严严实实,粘腻的肠液打湿了滚烫布满青筋的鸡巴,整个后穴仿佛俨然成了森德瑞拉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少年的性器不断地在南柯后穴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但因为鸡巴足够大,即便是没有技巧,但也能歪打正着撞到南柯的敏感点,插进穴里的鸡巴好像还有继续变大的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