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上下套弄着谢榕的性器。
“呜啊……不、”谢榕顶的太深,又草弄得很快,陆妄受不住,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还在高潮的不应期,又被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前列腺,陆妄的口水和生理性的泪水都控制不住地往下落,抓着谢榕的手臂求饶。
谢榕不理他,还拿了乳夹很过分地夹在了被他咬的红肿的乳尖上,让陆妄的呻吟声都打了个转,尾音颤抖着上扬。
谢榕让陆妄换了个姿势,从正对着变成了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被用力地抽了两巴掌,肥软的臀肉泛起了红,又被粗长胀大的性器整根操进紧致的小穴里,
谢榕一边操弄一边拽那连着他胸前的乳夹的链子,后穴和胸口都又酥又麻地散发着快感,陆妄受不了地软了腰,要躲,又被谢榕抓着腰拽了回去,按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操弄他的身体。
谢榕射了两次,第三次硬起来的时候陆妄的穴肉已经肿得不行了,最后哭叫着求饶,谢榕勉为其难地操了他柔软的腿心,那两块极其细嫩的皮肉被磨得痛极了,又红又肿,麻木又火辣辣的疼,陆妄哭的要背过气去了谢榕才射出来,他的白衬衫已经凌乱不堪,浑身都是透明泛白的精斑,原本俊美的一张脸被操得潮红,嘴唇肿得不行,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瘫在谢榕怀里。
“所以你是谁的?”谢榕的手指在一点点导出射在他穴里的精液,红肿的小穴哪怕是塞进去一根手指都紧得不行,陆妄呜咽了一声,声音沙哑地开了口,“是你的,是谢榕的……”
“只给榕榕玩……”
醋意大发的某人这才满意,抱着他酸软的没了一点力气的身体去洗澡,拽下夹的过分紧的乳夹的时候又让陆妄唇里溢出了诱人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