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根本无路可走。
“乖乖听话,爷会考虑考虑的。”另一个矮胖子坏笑着分开了双腿,朝夏佑招了招手:“来,从这儿钻过去。”
夏佑从小就爱哭,可训诫所的手段让他被迫练就了强忍眼泪的本事。哪怕再想哭,他也可以死死忍着。因为他知道没有上位者喜欢看奴隶的眼泪,那玩意儿除了惹来更多的欺辱,毫无用处。
眼泪瞬间就蓄满了眼眶,他还缠着纱布的双手撑在冰凉的地上,手掌硌到了碎石子也没在意。膝盖一步一步移动着,朝着矮胖子的胯下爬了过去。
他的余光扫到了被扯破扔在一旁的那件白色卫衣。那是先生赏的,此刻像块破布一样破败,还沾染着泥土鞋印。他眼睛一下子酸涩得厉害,有些后悔没有厚着脸皮在先生那里多待半天。先生的屋子好暖和,先生做的面条也好好吃…
瘦高个嫌弃他动作太慢,从路边杂物堆里翻出一截木棍照着夏佑的屁股就是狠狠两下:“你t没吃饭是不是?再磨叽就卸了你胳膊!”
夏佑屁股吃痛,不得不忍着手上的不适加快速度。矮胖子是真的不高,夏佑那么娇小的身躯也只勉强从他胯下钻过去。
“哈哈哈…真是比狗还听话…”
“真够贱的。”
“不过这模样没话说。诶,等咱们玩儿够了还可以卖出去赚他一笔。”刘良最近赌牌输了不少,突然就灵光一现。
瘦高个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诶,良哥,他不是说他是城主府的奴隶吗?咱们这儿真能操?”
刘良刚把鸡巴塞进夏佑嘴里。闻言不在意的说:“城主府那是什么地方,岂是他这种奴隶配进的?再说了,我表哥跟候家少爷有些交情。听说那三少爷经常把自己的奴隶带出来给大家享用呢。这些个贱奴,能被咱们操是他的福气。”
“有道理啊。”矮胖子嘿嘿嘿一笑,扯了裤链,掏出家伙就硬插进了夏佑的后穴。瘦高个晚了一步,只能抓起夏佑一只手给自己撸。
夏佑刚养好的后穴直接就被撕裂。那种熟悉的疼痛让他恍惚出神。他好像又回到了熟悉的场景,浑身上下都不过是取悦别人的工具。没人在意他痛不痛?累不累?愿不愿意?
黏腻的血液顺着交合处流下,夏佑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矮胖子还嫌不过瘾,一边掐着夏佑的腰卖力抽插,一边在他腰上臀上到处乱抠乱掐。
刘良则是扯住夏佑的头发,恨不得把自己的鸡巴直接插进夏佑的胃里。被迫吞咽的夏佑胃口阵阵翻涌,强烈的呕意让他急迫的想要吐出嘴里的物件。
刘良见他想躲,抬手就是几个耳光抽了下去。随即便掐住夏佑的下巴,逼迫他吞咽得更深,几乎连自己的囊袋都全塞了进去才满意。
整个口腔全是腥膻的臭味,嗓子眼火辣辣的疼。夏佑的眼睛早已经被泪水迷糊,除了任人摆弄,什么也做不了。他又开始想先生了,先生身上的味道是甜的,特别特别的好闻。先生的手修长又干净,为他包扎的时候好温柔好温暖…
瘦高个挤在几人间,扶着自己的鸡巴在夏佑身上摩擦,平时都靠自己撸的人也是玩儿得不亦乐乎,没多久就射了夏佑胸膛腰腹一大片。
原本僻静的小巷里传出一阵阵淫靡之音,夹杂着刘良三人的谩骂和侮辱声。天空不知几时下起了小雪,在风中凌乱的飞舞飘扬,随后落在屋顶,落在地面,落在夏佑冰凉的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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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奢儿,候玮正在看调教师训练刚从训诫所分来的十个奴隶。虽然九州皆有训诫所,但每年能出师的优秀奴隶还是有限的。毕竟最好的都得先送去龙鳞台,剩下的几个城主府和几位主家小姐的夫家再分些。还有各城二等侍族…最后能轮到他这种二流世家二世祖手里的奴隶,多数都是些三四等的床奴和罪奴。样貌上想找出来两个能让人眼前一亮的也不容易。
候玮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这批奴隶姿色和床技都只能说中上,就这还是托了袁明徽的关系呢。他都看不上眼,更别说袁明徽那样的勋贵世家子弟了。
正想着得再去奴隶市场碰碰运气,就听值班经理跑来说有人带了个奴隶过来卖。
“你核查一下身份,按章程处理不就行了,非要来烦我?”候玮正没处发火呢。
经理小声凑到候玮耳边说:“那奴隶,卑职看着眼熟啊。您还是辛苦一趟去看看?”
夏佑被刘良几人一直玩弄到了天黑。后来雪大,是被拖去了瘦高个的出租房里折磨的。三人轮番上阵,后来瘦高个的两个合租兄弟撞见也加入了进去。夏佑像条砧板上的鱼,被翻来覆去的操弄,最后实在是抵不住疼痛,晕厥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竟然发现眼前的场景十分的熟悉,还有坐在一旁打量自己的那个人。
“候…少爷?”夏佑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候玮心里那个惊讶啊,先前他们可是在马家看着夏佑被扔出去的。几人都当他已经死了,没料到一个月后还能见到活的。
“小佑这是嗨了一天啊。”虽然刘良几个送人过来时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