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他。“我身上流有我娘一半的血,蛟族若有了伴侣,可以自由决定由谁生育,阿清不想生,我可以生的。”说罢,他用鼻尖讨好似的拱了拱她的脸颊,“就生一个,好不好?”说罢,他便色情地用自己的性器蹭她湿滑的花阜,若有似无地轻轻磨着,让她也感受情欲焦灼的难耐。宣清虽然不说话,但下面却被他撩拨得更湿了。双腿被他强硬地分开,两根东西挤在里面,极富压迫力地浅戳入花穴,又在即将进去的那一刹那堪堪错开,一路摩擦,顶上微凸的y蒂。宣清有些受不住,要推他,他便咬她的耳朵,用低哑的嗓音引诱她深陷,让她身心都发软:“阿清舒服吗?我可以让你更舒服的,阿清,你答应我好不好,好不好?”沉默半天,宣清满脸潮红地拱了拱腰,终于颤声憋出一句:“……凌羲光,你还知道提你娘?”他的诉求实在是直白又急切,明显得令宣清头痛。她当然知道凌羲光为何这样做。凌羲光是个很疯的人,思想更是不通俗,并不知道孩子对他二人来说代表什么,只知道可以用孩子来捆住她,让她永远陪着自己,仅此而已。宣清知道那时的自己确确实实是让他害怕了,如今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是她不好。可即便如此,宣清还是不能答应。她什么都可以答应凌羲光,什么都可以为他去做,也可以跟他生育子嗣,但绝不可能是这个原因。“什么意思?”他问。宣清脸色复杂地望着他,伸手抚上他的脸。“你阿娘当初生你是为了什么?”他的鬓发有些汗湿,发间却透着股浓郁的奇香,令人头脑昏沉,忍不住想就此沉溺。凌羲光默不开口。“说话呀。”宣清捏他的脸。“……”宣清知道他是说不出来了,又问:“那后来,她又是怎么死的呢,她生下你的初衷有没有实现?”凌羲光怔然。阿娘固然是爱他的,但比起爱他,显然还有其他的因素排在他前面,那些因素太多太多,每一个都比爱他更重要。相比之下,爱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宣清是在提醒他,他好像无意间活成了阿娘的模样。“我当然可以跟你生个孩子,凌羲光,但是,你知道孩子对你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会确保自己真正爱它、喜欢它、用心对它,愿意让它跟你我并肩行走、陪伴你我一直到老吗?”“我……”他闭眼,心下的真实想法驱使着他摇头。他并不能确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目的与阿娘是相似的。宣清柔声说:“凌羲光,它不能是你我任何一方用来捆住对方身心的绳子,它与你我一样,有血肉,有自己的思想与心跳,它会是个承载着你与我的爱而出生、浸养在幸福之中成长的孩子,还是说,你宁愿它重蹈你的覆辙……”她越说,凌羲光的眼神便越黯然,宣清知道他这是想清楚了,灰心的模样看得她心软软的,她看了一会儿,开始用自己的嘴唇轻碰他湿漉漉的眼睛,一边用手扶着他进入自己的体内。温暖湿热的甬道四面八方、毫无阻隔地将他绞紧,他颤抖地闭上眼,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阿清……”宣清皱眉,被他撒娇似的语气唤得头皮发麻,艰难地抬高腰部,将他吞得更深。“你不要怕,凌羲光,你摸摸,你的东西不是在我这里吗……”她拉着他的手,触碰自己的小腹。凌羲光化龙之后,那根东西也相应变得骇人,宣清薄薄的皮肤兜不住它狰狞的形状,肏进去时会在小腹上微微凸起,入得有多深,一摸就摸得到,这才是真正的亲密无间。宣清在哄他,而他却仍委屈地看她,宣清笑着轻声说:“让你进来了,怎么还这般委屈?”凌羲光垂眼看她,发现她虽然笑着,但是面色有点白:“是不是太深了,疼不疼?”宣清抿唇笑着,摇摇头:“只是有些涨,你动一动。”闻言,凌羲光托着她的头,将她按在怀里,沉腰往里面重重一顶。宣清的腿勾着他,手也勾着他,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凌羲光嗓音干涩:“阿清的里面好舒服,又软又热,喜欢……”
他觉得自己这样的姿势有些使不上力气,便将宣清托着抱起来,她重重一坐,一下子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一刹那,那粗长的y茎滑过她某个敏感的地方,宣清呼吸微顿,分开臀部坐在他的腿上,流出来的水沾湿了双方的腿间。“我想……自己动……”她忍不住自己动起来,就这样慢慢地来回地蹭,来回地磨,舒服的地方被盘桓在rou棒上的筋肉上上下下不断地磨着,爽得好像要死了。而且,这样磨的时候,y蒂还会蹭到他紧绷的鼠蹊,那里有骨头,颇有些凹凸不平,她张嘴咬住凌羲光的肩,喉间忍不住泄出短暂的呜咽。“嗯呜……”“小宝,你舒服吗?”她掀起眼帘,凌羲光眼睛湿润地与她对视,点点头,手掌托着她浑源的pi股揉捏,将她的臀瓣分得更开。整根东西都被她吃进去了,宣清很快就沉溺在这样的感觉里,迷迷糊糊地微微抬起pi股,又重重地坐下来,连接处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凌羲光闷哼一声,呼吸凌乱,皱眉抚着她的腰际,缓缓往上,揉她情不自禁朝自己挺起来的胸乳。阿清浑身都很可爱,浑身都软乎乎的,令他心生喜爱的同时又总想要狠狠欺负。他故意揉捏她红肿发硬的乳尖,微微拉扯,又放开,宣清敏感得很,不一会腿根就抽搐地夹紧了他的腰。凌羲光使出力气,捏着那对形状姣好的乳,眼神逐渐发暗,忍不住垂首用湿热的唇舌去包裹,舔吃,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