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睡过,而且频率和次数估计还不低于他们俩之间。
琴酒此刻出奇地冷静,橘真佑月缺乏一点道德伦理观念,不然也不会没成年就被黑泽阵肏熟了,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天都会做爱,跟有瘾一样。
他不会对橘真佑月发火,但确实要给这家伙一点教训。
家里的猫跑出去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如果不让他知道哪里才是真正的家的话,是真的会一去不返。
领带打了个死结,紧紧地将两只白皙的手腕缠绕在一起。
“别乱动。”
琴酒扯开用过的避孕套,真刀实枪地刺了进去——这次是一捅到底。
总觉得要抵到胃了,橘真佑月有一种生理上想吐的感觉,肉棒突破了子宫隐秘的小口,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只尽力收缩着,想把那玩意赶出去。
然而琴酒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伸手抓住领带的一端,将其钉在沙发上,长驱直入,囊袋拍打大腿内侧,发出清脆的撞肉声。
“唔唔”
橘真佑月只觉得自己的腿几乎要被琴酒翻折过来,今天的黑泽凶得有点过头了。
琴酒的安全屋是一间豪华的小型公寓,是loft的形式,能住的下两个人,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来,砸到避雷针上,橘真佑月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被闪了一下,雾蒙蒙黏糊糊的。
这家伙可能在意大利跟灰皮诺做出性瘾来了,琴酒今天攻速很猛,他其实是承受不住的,但又从这猛烈的性爱中得出快感,因此没求饶,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琴酒只能看见橘真佑月的眼白——显然是爽到了的眩晕状态。
他其实也有点受不了橘真佑月露出这样的情态,酣畅淋漓的重逢做爱,两个人如此契合——但琴酒总觉得不真实,橘真佑月像是抓不住的猫,总有背着自己的秘密。
琴酒空出多余的一只手去抚摸橘真佑月漂亮的侧脸,那家伙似乎清醒了一点,与他对上眼神,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来,看口型,似乎在说“kioji好舒服”。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下半身乱糟糟简直不能看,琴酒解开了束缚的领带,捏着橘真佑月的下颌吻上去。
似乎快要结束了,橘真佑月通过经验能判断出,在无边的快乐中,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今天的黑泽似乎没有带套——不可以。
只是嘴被人堵着,连舌头都在纠缠,他说不出话来,只得伸出手去扯琴酒的头发;可惜没多少力气,被人当成是火热的回应,便又被拖进猛烈的冲刺中。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琴酒彻底埋进橘真佑月的穴口,阴茎抵到子宫深处,浓而多的精液溢出,一直淌到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那根大而粗的东西还停在里面。
“哈”
橘真佑月再一次颤抖着高潮了,破碎的呜咽声被人吞吃入腹,手指甲透出花瓣一样的淡粉,美丽、温馨而情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橘真佑月只觉得下腹鼓胀,穴口有液体流出——是精液的气味,浓烈的、大量的,黑泽阵不知道攒了多少,几乎全射进去了。
好崩溃。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完全过去,橘真佑月靠在琴酒胸肌上,身体一抽一抽的,被人碰到就会轻轻颤抖。
逼已经被肏开了,是软烂糜红的色泽,浓精挂在穴口,非常情色。
“呜”
他是真情实感地在流泪,却突然想起他之前是吃了一堆药加上每天不间断打精才勉强怀孕,而且这次生育的损伤不可逆转,后果是几乎无法再次生育,就算天天跟八百个男人无套做的风险也很低,略松一口气,但还是对琴酒这样稍显粗暴的行为不满。
“神经病、你怎么敢唔”
琴酒一只手摁住他的脑袋,低下头去堵他的嘴,另一只手探入穴口,将自己方才射进去的浓精给扣出来。
“哈——!”
橘真佑月再一次颤抖着高潮了,爱液冲刷着子宫壁,随着残余的精液一起流出来。
这下彻底安分了,一言不发地搂着琴酒的上臂喘气。
琴酒单手抱着他走向浴室。
浴缸很大,能容纳两个人,水温也很合适,
他们非常亲密地贴在一起,近乎耳鬓厮磨,大家都是长发男,头发混在一起能分清你我却分不开二者;杀手一副餍足的状态,握枪的手在光滑的脊背上游走,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是无声的安抚。
橘真佑月看琴酒这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有点不爽,他用指甲在琴酒肌肉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划拉,加深方才留下的抓痕。
“讨厌你。”
“口是心非。”
“哼”
“这次回来不走了?”
“嗯”橘真佑月有点心虚地眨眨眼,“那位先生又要塞人给我,还找了别人和我一起带。”
小孩迟早会在众人面前出现的,自己会和灰皮诺经常混在一起带孩子,得先给琴酒打个预防针,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