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屋里洗掉一身的浊气,清理好自己后,拿起干净的毛巾擦拭林昊泽的身子。
现在的林昊泽像玩偶一样,精致易碎,牡怀棠轻轻吻过他的额头,嘴唇,然后与他躺在一处,享受这份独有的安宁。
半个小时后,手机铃声再次刺破了这里的安静,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真想跳过这个电话,但它一直在吵。
"喂,姐"
"你晚点来新校区帮忙"
"可是我已经回家了"
"你怎么又回去了,一天到晚守着个死人有什么用?!"
死人二字刺痛了牡怀棠,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
是没用,这个世界真他妈糟糕透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哪怕是一点意思!
"姐我还是不去你那了,没有精力做这些事了。"
姐姐伤人的语气给了他拒绝的勇气。
"你难道一辈子都这样吗?!"
"不管你的事,我不会再去了,我哪怕不照顾他,也不会去你那了,你以前一直跟我吐槽公司对你的压榨,你呢,你现在对我做的事跟公司又有什么区别。"
"我这里暂时没请到合适的人,你现在先来。"
"你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人"
招聘软件形同虚设,上面写的那点工资根本无人问津。
"今天最后一次,你来,算我求你。"
""
他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去到了姐姐的新校区。
但这里俨然也是一片废墟。
姐姐和父亲在石堆里挣扎着出来,他们头上爬满了灰尘碎屑,身上也流了好多血。
牡怀棠很想笑,心里乐开了花。
他没有亲自做什么,也不能亲自做什么,但是感受到了报仇的快感。
他懦弱,胆小,所以喜欢这种飞来横祸。
抬头看天,好像看到了七彩祥云,看到了一条龙,一切如梦似幻。
林昊泽想冲下去抱住牡怀棠,但他现在是条龙,一靠近牡怀棠所在的区域,就像是冲向了一块坚硬的屏障。
偏偏此时电闪雷鸣,一条条闪电劈在他身上,撕喇出一道道伤口,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林昊泽不能坐以待毙,费尽全身力气去冲破那层屏障,可惜它毫无变化,安稳如山。
忍受着上下两面的剧痛,依旧往死里用身体猛撞,最终头破血流,掉落到地上,奄奄一息。
牡怀棠没打算帮他们,准备回去。
忽然听到一声巨响,心里有股强烈的预感,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
远远望见一个特别的人躺在废墟里,他空气中还弥漫着大颗粒的灰尘,让人鼻子难受,躺着的人穿着大概魏晋时期的汉服,乌黑的长发四散在地上,看不到脸。
牡怀棠很胆小,不确定他是死是活,这辈子也没有真正见过死人,害怕发肿泛紫的尸体,未知的恐惧裹挟住他的脑子,神经很紧绷,身体颤抖着始终不敢靠近。
纠结了许久,努力压制住惧意,双脚移过去一点,发现一缕长发从背滑落至肩膀。
呼应该还没死。
握住肩膀,将他翻过身来。
这人看不出身份,头发糊在脸上,满面灰尘,嘴唇被血染得分外鲜红,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看起来很狼狈,但周身散发着点妖冶的气质。
牡怀棠觉得此人不简单,可能是个演员或者ser之类的。
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
"你好,醒醒,醒醒"
这里的环境也很残破,让牡怀棠愈发不安,但是他又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对这人身体情况不了解,不敢擅自移动她的身体。
"对,打120"
牡怀棠立马拨打电话。
只是120这几个数字都按了无数遍,怎么也打不出去。
只好先把她清理干净,擦拭掉面上的灰尘和血渍,这个人的脸逐渐清晰起来。
完全看清楚后,牡怀棠脑子完全空白,手也抖得不行,完全使不上力。
一下午的筋疲神耗,让他昏了过去。
睡梦里。
牡怀棠感受到冰凉的硬片压在自己身上,脚踢踢不开,压着没办法动弹,同时有一块大舌头舔舐着他的脸和肩膀,又黏又凉,感觉怪怪的,这种完全被压制的感觉让他惊慌。
"不要"
"别害怕,是我"
牡怀棠模糊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安抚自己,慢慢泄了力,任他摆弄。
林昊泽用蛇身对牡怀棠死命地又勒又缠,密不透风到蚊子都飞不进。
可是,不够。
他觉得完全不够,想更深地进入他。
尾鳍擦入大腿内侧,在他身体上留下一道道又深又红的痕迹。
"真想吃了你,这样我们就无法分开了"
但他到底是舍不得,尾鳍轻轻撩过会阴,惹得牡怀棠身体泛起鸡皮疙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