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只是只是你勾引了我,对!你勾引了我,残忍而淫荡地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无比珍视的节操。和你结婚只是被迫之举。但婚后我也不是不能爱你,如果你表现好的话,以后你也不用到处卖逼给不知道来历的人肏,和我结婚后我保证每天都会喂饱你贪吃的小浪逼,甚至、甚至我愿意帮你舔小逼,然后用我的精液灌满它,让你再也不能到处发骚我们结婚,我们结婚好不好呀”
南柯瞬间被少年诡异的举动和言语吓得清醒了,他胡乱扑腾着双腿企图能够挣脱少年的桎梏,可他越是挣扎少年按住他大腿的手越是用力,脸色愈发难看的少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紧咬着自己的犬牙,而后将粗硬的肉棒使劲凿开隐秘的、肉嘟嘟的宫口,一贯而入,整根铁棍似的东西都插进了水润的嫩逼和子宫里,毫无技巧,尽是凭借着本能在南柯更加软绵湿热的子宫里一顿乱干,层层叠叠的肉褶吸附在他炽热的性器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般服帖、舒服。很快,一股强劲、黏腻的处男精液便射出浇在湿热的子宫内壁上,黏糊糊的白浊糊满了子宫,甚至浸入了内壁的褶皱里,完完全全用脏臭的精液把身下的美人标记了。
雪白的肚皮被射到微微鼓起,宛如刚怀孕不久的漂亮小妈妈。可是他绯红的、微微上翻的白眼和不堪入目满是精液的逼口又在无声地暗示着他是个爱吃鸡巴的小婊子,那柔软的、神圣的、孕育生命的温床现在哪有可怜的小生命,全是男人的脏精罢了。
射完后的少年还意犹未尽,再次色情地抚摸着南柯的每一寸皮肤,尤其是艳红的大腿根和骚红淫靡的花唇,正当他想再次把那根折磨得南柯欲仙欲死的东西插进去时,南柯哆哆嗦嗦地拉住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下巴处,眨巴着水灵灵可怜楚楚的眼睛:“先别干了,放我下来,我们聊聊结婚的事好吗?好吗你难道不想以后我只属于你吗?乖乖做你听话的妻子。”当那双漂亮的狐狸似的眼睛讨好般盯着他看时,他没法不心动的,强行压抑住了性欲,反正马上就能是自己的妻子了,到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肯定每天肏得他小逼又红又肿下不了床。
于是少年松开了紧紧握着南柯腰窝的手掌,一脸按捺不住的欣喜。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随着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他的心上人居然丢下了他逃跑了,他在第一时间便拦了下来伸手要抓住南柯的胳膊,没曾想南柯像是幻影一般他完全触碰不到了,而且南柯的速度快得惊人,他只能眼巴巴看着他像一场绮丽美妙的梦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少年怅然若失地坐在地上,要不是那只遗留的水晶鞋,他可能真以为刚才是一场春梦。他细细端详着遗落的水晶鞋,品味出了南柯肯定是被施加了魔法,但帝都有这种能力的魔法师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他想明天应该把特维克喊过来让他帮忙找寻南柯的痕迹了。
等他找到南柯后肯定要玩烂这个口蜜腹剑的狠心婊子。
距离舞会过去已经有一天了,南柯估摸着此时大臣应该端着水晶鞋满城地找姑娘试穿了吧。幸好他当时留了个心眼,鞋子大了几个尺寸,对于森德瑞拉而言正合适。
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得滂沱,暗黑色的渡鸦拍打着泛着色彩的羽翼从窗棂前飞过,大门发出吱呀一声,一个身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走进了城堡,宽大的帽檐遮住了五官看不清模样,但干净整洁的制服一点没被雨水打湿,甚至鞋底都是干燥的,透露着一种莫名的诡异,他拍了拍手,一旁的侍女走了进来,端着一个用红丝绒遮盖好的银盘子。
“夫人,根据王子殿下的指令,全城的适龄女子都要经受检验,以此来找到昨日与殿下幽会的人。”
“我知晓了。”南柯向男人行了个宫礼,叫出了塔莎、杜苏拉和关键人物森德瑞拉。少年们静站在一旁等着南柯发话。公爵大人也都闻讯赶来。
“谁先来?杜苏拉要不你先给森德瑞拉打个样?试穿一下。”南柯微笑着看向神色漠然的杜苏拉。
执行官正了正黑色的帽檐,微微勾起嘴角制止道:“不,夫人,您先来。”
说罢侍女便端着信物走向了南柯。
南柯有些不解道:“我结婚了啊!王子殿下一见钟情的人怎么可能是我呢?况且当时和王子殿下幽会的美人明明是金发碧眼,你难道看不见我是黑发吗!”
执政官不屑地嗤笑一声:“夫人,谁告诉你王子殿下见到的人是金发碧眼了?莫不成是您看到了?但据王子殿下说当时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南柯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猜到的毕竟舞会上的权贵小姐们都是清一色的金发不就是试一下吗?如果不合适的话您应该就相信另有其人了吧?”南柯心想着不就是试穿一下鞋子吗,一会儿应付一下就是啦。
他双手抱着胸,若无其事般招呼着侍女掀开绒布把东西呈上来。但当侍女面无表情地揭开绒布时,不要说南柯,就连旁边的少年和公爵都吃了一惊。里面居然放置着一根假的男人的性器,但虬结的青筋,清晰的经络格外逼真。南柯被吓得连连倒退几步,撞进了公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