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崩的到处都是,露出弟弟坚实的胸腹肌。
苏辞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戏谑地挑起眉梢,看着苏言说:“宝贝,你够辣的啊。”
即使苏辞对自己的亲哥没有那方面冲动,但架不住他哥长得好看,个子高,身材好,皮肤又白,倒是也挺享受的。
特别是他哥脸皮还薄,调戏起来别有一番情趣。
这么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美人儿,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谁。
眼看苏言要扯自己的衬衫,苏辞赶紧按住他的手,连哄带骗地说:“别别别,我知道你很急,但这身衣服好歹花了我一个月工资买的,我帮你脱好不好?”
去年苏辞放寒假的时候,苏言实在看不下去他成天吊儿郎当的样子,于是逼着他出去做了一个月的寒假工。
其实也就四千多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苏辞平时的钱都是跟哥哥要的,想着以后至少还要靠他“救济”个两三年,便“良心发现”地给他哥买了一套西装,把人哄的服服帖帖的。
苏辞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眼睛时不时瞟着他哥的脸,看着他一脸还没反应过来的神情,忍着笑拉开衬衫,直接上手摸了一把胸肌说:“身材不错。”
“别动。”
苏言声音很轻,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他一把抓住苏辞的手按在床上,再次俯下身,湿热地亲吻着苏辞的唇角,慢慢到脖子,另一只手在弟弟身上肆意抚摸游走。
苏辞却笑了起来,“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哥现在还能是什么表情,无非是顶着一张好看的脸,露着一副饿虎扑食要吃他的表情。
要不是手机不在旁边,否则苏辞真想给他拍下来。
“苏辞……苏辞。”
“你叫魂呢,老叫我名字干什么?”
苏言吻上苏辞的耳朵,喃喃地说了一句和四年前一样的话,“苏辞,我想要你。”
苏辞终于笑不出来了,低眉垂眸,眼神复杂地看着苏言问:“你刚说你想要谁?”
“要你。”
“苏言,你到底认识几个叫‘苏辞’的?知道我是哪个吗?”
“什么?”
“我是问,我是你什么人?”
“我弟。”
“也就是说,你当年在操小鸭子的时候,喊的就是你弟弟的名字?”苏辞眯起眼睛问。
虽然“小鸭子”本人就是苏辞,但苏辞一直觉得他哥应该不会对他有那种感情。
一个可能是他哥喜欢的那个人,名字恰好和自己同音,另一个可能是他哥认得他的脸,在操的时候糊里糊涂地就喊了。
“嗯。”苏言吻着苏辞的锁骨,轻咬舔弄,留下一枚枚吻痕。
口舌湿热的触感确实撩情,但苏辞此时心头思绪万千。
他如果没理解错的话,他哥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他,而且也知道他是谁。
只是苏辞想不明白的是,他哥条件那么好,身边的男女爱慕者一捞一大把,想找个温柔解意的人儿绝非难事,看上自己这么个不着调的人算怎么回事?
何况自己还是他的亲弟弟,又是四年前,那个时候自己才十六岁,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还是说,真是自己理解错了?
苏辞一副任君采撷地躺在他哥身下,既不反抗也不回应,过了好一会,才低眉轻笑了一下。
反正都已经决定好要和他做爱了,挨操的是自己,苏辞觉得不趁机多调戏几下多少有点亏。
再说了,到底有没有理解错,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苏辞微微推开苏言,挑起他哥的下巴笑问:“美人,你喜欢我啊?”
苏言眼神不由得一暗,垂下长睫,没有回答。
“说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
“喜欢到想操我?”
“……”
“想操我吗?”
“嗯。”
看来还真是,难怪他哥这么多年都没谈对象,原来他们家“烈女”看上的人真是他。
苏辞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那一类,眼下又调戏人调戏得正起劲,完全忘了自己四年前差点死在他哥胯下。
于是,某个皮糙肉厚的人,端着一脸风花雪月的笑容,口出狂言说:“行,看在你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今天弟弟就再让你操一次,不反抗。”
苏辞说不反抗就不反抗,任由他哥胡作非为,浑身都叫他哥摸了个遍,也没皱一下眉头,就是嘴巴一刻也不老实。
一会喊他哥“宝贝”,一会喊他哥“美人”,神智不清的人满腹邪火难抑,再难受都得被迫听着。
“美人,这四年来,你还操过别人吗?”
“没有。”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是四年前吗?”
“什么?”
“我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操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