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肿的眼皮。应该很痛吧,可是配上这张被凌虐的脸,想到这伴着淫辱和欲望的疼痛是自己给他的,他浑身的毛孔都兴奋的舒张着,下面也变得更加硬。他一边加速不管不顾的冲刺,一边眼睛紧紧盯着那张哭泣着被撑到变形的面容,在快感飚至顶峰时尽数泄进了已经破烂不堪的咽喉里。
肖逸清那晚没有再跪着,因为他在肖尘抽出的那一刻就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送回的奴舍十一,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艳阳高照的青天白日。而他明明已经被捅烂了的嗓子这一次却没有了前几日那般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已经几近痊愈了。
应该是被续服了新的不死草药。喉中还有股清凉的感觉,应该是额外还被上了些医治喉咙的药物。
肖逸清躺在生硬的木床上,手指摸上自己的喉头,他微微侧头看着窗纸破洞外阳光下摇晃的树叶,光线在晃动中一闪一闪的有些刺眼,刺的眼睛发痛。他的心就像他的身体一样觉得很疲惫很疲惫,那些不甘,仇怨,愤恨都在下沉,沉到已经精疲力尽的他暂时无力再去捞它们上来重新武装自己。
明日就是魔域的扬威大典,肖尘却仍传了肖逸清过去。这一次没有什么美艳的人儿再从肖尘的床上下来,大殿里只有肖尘独自一个人。
“过来。”沉稳高大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年离开凌云时的青涩少年,肖尘端坐在床边侧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肖逸清,面无表情的冷声命令着,周身令人压抑的那种阴沉气一如往常。
明明在记忆的最初,还是个笑起来眼中像装着星星一样男孩,那眉眼弯弯,望向自己时赤诚又崇敬。
肖逸清晃了一下神后,听话的走过去,还未等对方再说什么就已经小心的跪在了男人面前。他垂着视线,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脸色,也不愿主动去与之对视。
“你现在后悔吗?”男人的声音里听不出明显的情绪,仿佛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肖逸清不明白他这时候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左右也不可能是道个歉说个后悔就能放过自己的。
更何况,后悔什么呢?后悔高估了肖尘对自己的忠诚,还是后悔当年就不该出手救下年幼的狼崽子,给了对方猎食自己的机会。肖逸清在心中自嘲着,还是自己的心不够狠,修无情冰法修的终是不够无情。那股郁气越是回想就越是在胸口翻涌。他其实可以顺着肖尘说自己后悔了,也可以闭口不答装傻装乖。可是他还是冷着声音反问了。
“你指的什么?”
头顶上有着片刻的沉默,其实也不过呼吸之间,而肖逸清却紧张的几乎冒出了冷汗。
“你后悔当年把哥嫂逼入绝境让他们致死都没能再见上一面吗?后悔害我年幼孤苦无依,长大又送入魔域自生自灭,利用我的感情对付魔族,又对我赶尽杀绝吗?”肖尘淡然的语调细数着种种罪状,可是一只手却在仇人一般的肖逸清乌黑的发顶轻轻抚摸着,如同在摸一只爱宠。他低垂的目光落在跪在脚边的人身上,像是在等着答案,又好像对答案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如同是临行前对死刑犯走的一个忏悔的过场,无论答案是什么,有罪之人都会死。可是又还是要问,也不知道,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呵,如果你是我,出身名门仙族,你的亲哥哥却被魔女所惑误入歧途走了岔路,多年攒下的名誉声望可能因为一个隐瞒身份的魔族女人毁于殆尽,难道你不拉他一把吗?那女人如果心中没鬼,为何要隐瞒,死了是她自己倒霉,人不是我杀的,与我何干?至于你”肖逸清说到这里,有些犹豫了。可是他攥紧了拳咬了咬牙,那股郁气就仿佛压抑不住的直往头顶窜,想到最近在这间寝殿里发生的种种,除了愤恨外竟还多了许多莫名的酸楚,眼眶发热,怨怼的情绪压也压不住。那些明知会惹怒对方的气话在他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说出了口。
“半魔的你本就不该出生,我只后悔当初因为兄长的遗言救下了你唔”话还未说完,剩下的话就被强堵在了喉中发不出来了。他张着嘴,可是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显然是被法力强行禁了音。
接下来是一段漫长的沉默,肖逸清在这场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渐渐开始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可是他却找不到话可以挽回这种失控后的错误,何况就算他想,他也已经说不出话了。就在他微微抬手想要抓住对方睡袍下摆讨饶的时候,头顶那人却开了口。
“明日就是大典的日子,我要你随我去,以奴隶的身份。你乖乖的听话,我可以给你面具遮挡容貌,给你留一点尊严,还会给你我六十年之约减去整整二十年。”
肖逸清本来听到要他当奴去参加庆典,整个人都僵住了,摇着头抓上对方的手臂,想要求饶拒绝。可是在听到这一下就能减去二十年后,他又开始动摇了。
对于这受尽屈辱的六十年,二十年的减去绝不是一个小数。
“当然,你不听话也有不听话的办法。只不过到时候你不止要给我做足六十年的奴隶,还要在妖魔仙等族群的众目睽睽之下颜面尽失,那时候就莫要怪我没给过你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