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寂寞的慰藉,亦或者另有图谋?
那瘦弱孤独的身影看起来应该是真的有些伤心的,昨夜里的主动迎合也都不是假的,想起昨晚的种种,肖尘的耳尖都微微开始泛红,心跳咚咚咚的开始加速,小腹中也愈发燥热。
不行,还不够。
肖尘又望着那竹舍深深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了竹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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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像一个血人一样被从刑室里拖出来的时候,也就吊着剩一口气了。被扔进了装工具杂物的木屋后就没人再去管他。
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没有想到他还能活着被放出来,毕竟就算服用了不死草也不是真的就弄不死。以血魔的脾气,但凡换个人怕是死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
于是就凭他还能活着这一点,聪明的奴仆就没有人敢趁火打劫的寻他不痛快。都尽量躲着他这个是非之人越远越好。可也有人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一次没死就成了更大的隐患,惹人妒恨。
陈星的伤刚好一些,后院里管事的容妈妈就找了过来,扔给他一套麻布旧衣,安排了下等奴仆的活。
“也就你事多,奴隶还穿什么衣服。要谢谢血魔大人都到了如今了还能愿意惯着你。偷人的贱货,不识好歹。”
陈星跪在地上看着被扔在脚边的麻布衣裳,面色漠然的冷笑了一声。
“无所谓,我可以不穿。”
说完便站起身一瘸一拐从那件麻布衣服上踏了过去,走出了木屋。
身后传来了容妈恼羞成怒的叫骂声。
“一个出去偷人的贱婊子,没人要了还拽什么呢!不想穿就不穿,让人都看看你这因为不要脸被打的一身伤的贱身子。呦!说不定你这骚浪货,就是专门喜欢让人看才故意不穿的呢!”
陈星已经无所谓了,骂吧,不疼不痒也死不了。他过去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的活着,他在乎自尊所以麻木逃避,他把尊严踩在泥里去哀求了,低声下气的整日惶惶不安,可结果他什么都没能躲得掉,该遭的罪受得痛和羞辱,他一样都没能躲得掉。
既然没有用,他何苦这样憋屈他自己,他再也不会乞求了,哪怕死。
陈星就那么光裸着在暴晒的院子里与其他同样没有衣服的奴隶一起干着粗重的活。
“血魔大人,既然是散步何不去西院的花园呢?来这边有什么意思嘛。”晨儿柔媚的娇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最近血魔一直都独宠他一个,日日睡在他的寝殿里。重新得宠的喜悦别提让他多滋润了,连说话的语气都总是带着一股撒娇的味道。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多受宠。
“嗯,花园逛腻了,换换地方。”血魔敷衍着身边的美妾,视线不着痕迹的在四处寻找着什么。
突然,他像是终于看到了什么,站住了脚步,愤怒的注视着不远处几个正在劳作的下等奴隶。
晨儿不解的随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竟在那群人里看到了那个让他嫉恨厌恶的宠奴,陈星。他看了眼旁边气的拳头发出嘎吱嘎吱响声的男人,心下微沉,眸中闪过狠意。
“咦?那不是星奴吗?我记得大人明明专门让人送了衣服过去给他。好歹也是大人的宠奴,怎好没有大人的允许就和一群男人赤裸相对的挤在一起,才出了那种事,就又想着勾人不成,这也也太放荡了。”晨儿故作惊讶的一番话,使了劲儿了往血魔的怒火上添柴。眼见着身边人化作一团黑雾瞬间就冲着陈星扑了过去,晨儿嘴角微微上扬起了一抹得意的讥笑。
正满身大汗劈柴的陈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举起斧头的手都还未来得及劈下来。就被一股大力踹出去几米开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口中一阵腥咸呕出一口鲜血。身上的伤本就还没有好全,就又添了新的。
“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就这么喜欢给人看!我怎么过去就没发现你是这样饥渴淫荡的货色!”
血魔的怒吼声震耳欲聋,周围的其他奴隶都吓得跪趴在了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生怕不幸牵扯到自己身上。
而陈星却只是撑起上身,拿手背擦去了唇角的血渍,又吐出些口中残留的血沫。然后就抬起眼睛直视着血魔,眼中再不是过去的怯懦软弱,而是坚定而厌恶的对抗。这冷冷的目光像在血魔的心口里划下了一道细细的血口子,让这个杀人如麻的男人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心慌意乱,他发现自己害怕陈星这样看着他,莫名的就为刚才那一脚感到一丝心虚。
然而晃过神来,涌起的则是更大的愤怒,凭什么,陈星才是那个背叛他感情,出去偷吃的贱货。为什么他反而还能理直气壮的怨恨自己,自己没有舍得杀他,留下他这条命就该他感恩戴德的了,忆起前因不禁越想越气。
血魔冷笑着捏起陈星的脸,贴过去与他对视,眼中满是阴狠的寒光。
“给脸不要脸是吧,发骚勾引人是吧,我让你骚个够!”
陈星看着对方凶狠恶毒的表情,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他被血魔带去了晨儿的寝殿,将他双腿大开的牢牢绑在了椅子上,掰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