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被对方打动了,和他成为了男男朋友。
他也非常认真对待这段感情,介绍岑鹤给自己的朋友认识,给岑鹤送礼物,和他吃饭。
但他在此刻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一场谎言,一场笑话,他对岑鹤讲的话,做的事,都像直播一样被转述给其他人,被当做笑话一样引起一阵阵疯狂大笑。
他站在门外听了很久,直到有人醉醺醺地走了出来,看到任柏尧的那一刻被吓清醒了:“任任任…”
包间里的人看向外面,都僵住了,只剩音乐声还在响。
当时的任柏尧面无表情地直接走了进去,此刻整个包间鸦雀无声,他直接一拳砸在了岑鹤的脸上。
这件事已经过了那么久,任柏尧几乎是一种平和的语调说起来的。
反倒是佘宛白气愤的不行,他突然起身,搂住了任柏尧,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一样:“你才不是他口中的那样子呢,是他坏,他欺骗了你。”
任柏尧忍不住笑出声,拍了拍佘宛白搂住自己的肩膀。
他的家人都对他很好,也有很多好友。他曾经对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产生迷茫,痛恨这变成他人攻击自己的武器。他后来给自己加上一层厚厚的硬壳,不再轻易交付真情。
但是此刻,他发现,他还是会贪恋一个温暖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