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把你关在家里当狗狗养好了，也不用有什么常识了，每天知道吃喝玩乐睡就行，是不是？”

虞鸢说完，自己也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说出的这种话。

他之前就对双双说过一次类似的话，但那次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精神状态，通常在犯病的时候说出来的话都不是他正常情况下能说得出口的，要么特别中二，要么特别自暴自弃，要么攻击性很强，要么极度亢奋，总之很极端，等他清醒过来自己回味一下，会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但现在他精神状态是平稳的，他却依旧说出了这种类似于要将双双囚禁起来当狗养的极端发言。

他没有真的把双双当成一条狗的，应该没有吧……

他没要想要双双保持文盲无知的状态，以前双双在孤儿院里的那种生活模式明显是错误的，被蒙蔽，在无知中被欺辱，还错将性侵当作享乐，这是不对的，是可怜的。

双双应该学习，了解真实的世界，成为一个具有理性和常识的正常人，在这个基础上做出自己的选择，他一直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给双双找老师，明里暗里鼓励双双好好学习。

可是当他如此顺畅地、玩笑般地说出这段话时，他内心感觉到的期盼并不是假的，他是真的想要那样的生活，觉得那样的双双会让他快乐、满足，这或许……是他潜意识里深埋的渴望。

双双反而很高兴，神采奕奕地大喊：“我是狗狗！是老公的……唔，宝贝狗狗！要老公陪我，亲我摸我陪我玩！”

虞鸢刚刚还在自我反省，下一秒就被老婆可爱得眉开眼笑，捧着双双的脸亲了一口，“嗯，你是我的乖狗狗，但是我可不要一只又文盲又脏的小狗，要好好洗澡听到没有？”

“听到！我乖！”双双笑嘻嘻地答应。

虞鸢也笑，“嗯，你最乖，我老婆是最可爱的小宝贝。”

“嘻嘻～”

双双不能洗澡，可虞鸢是要洗澡的，为了给老婆找点事干打发时间，让陈管家拿了部新手机过来，教老婆玩，学一学手机除了看“大波骚货”外其他的正常功能。

可虞鸢刚一进卫生间，双双的魂就跟着飞了，陈管家还在一边拿着手机跟双双介绍怎么开机，双双的视线却早已从新鲜稀奇的手机跑到了老公的背影上，门被“咔哒”关上，老公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双双一下子像是身体里什么东西被扯出来关进了门里一样，又心慌又落寞，还有点细细密密的疼，脑袋也像是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全身上下的神念、精力、感官都被牵扯过去，关注不了一点其他事情，呆愣地看着那扇门，幻视出门后老公的身形，被陈管家叫了好多声也听不见，老公离开越久，他就越不安，一定要看到老公才能安心。

他不顾陈管家的阻拦，跑过去敲门，“老公！要进去！呜呜呜，老公，不想在外面，要一起……”

虞鸢在里面答了一句：“我要洗澡老婆，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陈管家陪你玩会儿手机，我洗完马上出来。”

双双不停敲门，“不要！要一起！要进去，要看着老公，不看到老公不行！不舒服！不要玩手机，要进去陪老公！”

“……”虞鸢开了门，站在门口被老婆一个熊抱扑过来，四肢死死缠在他身上不肯松开，一副赖死在他身上的模样，他颇为无奈地托起老婆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帮他稳住身体，“你是狗吗虞栖，洗个澡也要跟着？”

“不管！”双双理直气壮地说：“我本来就是老公的狗狗！就要跟着老公！不可以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