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桩机。
许梵的两条腿,早就软得不像是自己的。幸亏有身上这张桌子支撑,不至于让他站不住。
这张桌子其实大有讲究。意大利的顶级工匠耗时一年手工打造,用料考究,坚固耐用,号称质保二十年。
却经不住宴云生这么片刻的操弄,开始摇摇晃晃,吱嘎乱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肢解报废。
许梵那两瓣浑圆的屁股,被宴云生不断撞击,发出夸张的‘啪啪’声。像是要跟桌子比赛,看谁浪叫得更响。
赛雪胜霜的雪嫩屁股早就被撞得通红,红艳艳的两片,远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山大王被绑在了桌上。
随着宴云生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开,红屁股发面馒头似的,越来越肿,看起来圆滚滚的更翘了。
许梵随着宴云生的抽插,来回摇着脑袋,双眼不住淌下生理性的眼泪,被捂着嘴巴的黑色绸带都快彻底被打湿。细看就发现,那失神的双眸眼白多,眼仁儿少,止不住得在翻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小梵······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宴云生情到深处,不由粗喘着表白,他眼神虔诚像是在看神明,满满的爱意浓郁得仿佛有实质。
深肏在许梵甬道里的阴茎,突然又暴涨得更大,水枪似的突突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烫得许梵一抖一抖的。
大量的精液加埋在许梵身体深处粗长的阴茎,使得许梵平坦的腹部微微凸起,看起来像被操怀孕了。
宴云生压在许梵身上喘息休息,两人都是汗津津的,像是从汤里刚捞出来。
他缓了一会儿,起身从许梵小穴内拔了出来。
他将许梵手脚的黑色绸带解开,当他的手伸向许梵的嘴,在握住绳结的瞬间,他想起戴维的话,下意识犹豫了。
调教许梵的嘴巴和咽喉,让他的食道能够承受自己巨大阴茎的抽插,只是想一想这个场景,宴云生的后腰顿时一酥,刚刚射过的阴茎瞬间又硬了。
他迟疑着收回手,替自己穿好内裤和裤子。
裆部的拉链被自己扯坏,裤子松松垮垮往下掉。他拿一根黑色绸带当做皮带使用,将裤子系好。
许梵还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里,粘稠的精液不住往外淌下,顺着发红的腿根流到地上。
宴云生见状,物尽其用,将一条黑色绸带塞进后穴堵住外溢的白浆。
他打横将许梵抱起,轻车熟路地往二楼的客房走去。
他抱着许梵一起走进24小时翻滚着温水的下沉式spa浴缸,脱了湿漉漉的衣服与他一同洗了一个鸳鸯浴。他吹干许梵的头发,抱着他来到床上。
许梵的阴茎底端被黑色绸带束缚,此刻已经硬挺挺的憋成了紫红色,像熟透的果实。
“哎·····你都还没射,我却先射了······我的错·····”宴云生叹息着扯开许梵阴茎上的黑色绸带丢在地上,将后穴湿透了的黑色绸带也拉出来。一只手边拉,另一只手伸手去撸自己已经半硬的阴茎。
他满眼爱慕的欣赏许梵仰面双腿大张的淫靡动作,低声自言自语:“一定要让小梵爽呢·····要让他高潮才行······”
宴云生身体力行想喂饱自己的“老婆”,跪坐在床上,将许梵白皙笔直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粗大狰狞的阴茎重重插进许梵泥泞不堪的后穴,堵住刚才射在许梵体内的精液。
许梵的泣音全被黄瓜堵在嘴里,漂亮的躯干被顶成了一座拱桥。
宴云生血气方刚,腰力着实可怕,腰臀像电动小马达一样不断抽插,速度又重又急。
纵然许梵有【爱神降临】的加持,也有些承受不住。他摇着脑袋,下意识扭动身躯想要逃离侵犯。
宴云生爽得头皮发麻,正在兴头上,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许梵。他的手恰巧摸到许梵阴茎上的金属圆环,便伸出一根食指轻巧的勾住圆环。
许梵一扭动身体就会扯到阴茎,他痛得全身一僵,嘴里顿时呜咽不止放弃了挣扎。
就像给倔强的野马按上了马嚼子,宴云生找到了让许梵乖乖就范的妙招,扯着阴茎环开始驰骋鞭挞,一次又一次精准鞭笞他敏感的前列腺。
他不像戴维那样老道,指尖扯住阴茎环的力道有时没轻没重的。
许梵每被宴云生抽插一下敏感点,柔弱的阴茎就会被重重扯动一次。
他一边觉得痛苦难堪,同时又觉得异常欢愉。痛楚与欢愉的交织几乎令他崩溃。
他像个哑巴一样,声带不断发出意义不明模糊的声音,说不清是痛呼还是呻吟。
眼角晶莹的泪珠不断淌落,说不清是痛哭落泪还是喜极而泣。
礼教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宴云生仿佛退化成了野兽,神色几近癫狂,眸光野性难驯,动作越发的狂野。
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眼神越发迷离失神,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宴云生意识到许梵要射,穿过阴茎环的指尖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