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梵的全身都在发抖,他张嘴想要解释,但在视频的铁证下,却又觉得百口莫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燕云生解释。
戴维刚刚给许梵的膏体,是天堂岛的最新科技,属于最烈的淫药。
能让世上的贞洁烈女都变成淫娃荡妇。有明显有增敏的功效,能将所有体会和快感加深。
还不等许梵整理好思路再次开口,宴云生撸动许梵阴茎的动作越发越激烈。
“不······别这样······”许梵仅存的意志力让他开口哀求,软绵绵的手去推宴云生的手臂。但看起来更像欲擒故纵。
他的身体很诚实,爽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宴云生的怀里,呼吸急促,脚趾蜷起,大腿根部开始抖动。
淫药的作用下,才这么几下子,就被宴云生玩弄到有了高潮的架势。
宴云生张嘴噙着许梵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问道:“想高潮吗?”
“嗬······我······我······”许梵不住急喘着,此刻精虫上脑,‘不要’两个字怎么就这么难说出口。
“不想吗?”宴云生存心逗他,追着他笑着问。
他欲擒故纵,手在许梵的阴茎上,上下撸动几下。看到许梵阴茎突突的快要射精了,就骤然停下,按住射精的铃口,让他平缓一下快感,再继续撸动。周而复始。
许梵的身体像一匹野马,渴求着更加放纵的快感。但宴云生似乎总是能够适时地收紧缰绳,让许梵在即将高潮的边缘痛苦地徘徊。
他的自尊已经被磨得近乎殆尽,淫物令他理智全无,强烈的射精冲动让他顾不了那么多,恨不得能用任何快速简单的方式发泄出来。
“让我射!让我射!”许梵自暴自弃带着哭腔求饶,声音细小而无力,难耐的扭动身子哀求宴云生给予他高潮的解脱。
“好,射吧!”宴云生露出雪白的牙齿粲然一笑,大发善心认认真真替他手冲。许梵阴茎环上的铃铛随着宴云生撸动的动作,来回摇摆狂响不止。
许梵爽的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
他好想催促宴云生撸得更快更狠一点,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发骚的阴茎撸断。
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然后就此沉溺死在其中。
淫药将他改造成一条发情的骚母狗。他顾不得羞耻,只想要更激烈的心跳,更激烈的快感。
许梵突然僵起身体,猛然抬起头,瞳孔骤缩,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方向。
心尖触电般地颤了颤,全世界在这一瞬仿佛放起了无声的哑剧片。脸上和身上瞬间绽放出高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绮丽妖艳。
众目睽睽之中,精液从许梵的马眼处一股一股冲出来,射得桌子上,宴云生的手上身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数量很多,却显得有些稀薄,颜色也略显透明。
高潮的那一刻,许梵所有的意识都停滞了,天地间似乎只有这一个瞬间。
高潮的余韵像是波浪一样在许梵身上荡漾着,每一次的涟漪都是感官的复苏。
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在天堂。
但逐渐恢复的理智告诉他,路西法从人间中带走了他,他就此坠落地狱。
他高潮失神的眼中,隐隐有泪·····
宴云生的手上都是许梵的精液,他抬手,就有女仆上前,用干净的餐巾将精液擦干净。
女仆又拿了一条干净的餐巾,想要帮许梵的阴茎做简单的清理。
宴云生却将餐巾从女仆中接了过来,仔细擦拭起许梵阴茎上的精液。看着失神的他,柔声问:“小梵,你刚才想说什么?”
“·······”小梵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没有办法用言语解释自己发骚的行为。想说解释的话,也变得万分没有底气。
宴云生看着餐巾上稀薄的精液,忧心忡忡对许梵提醒:“昨天你被我操射了5次,今天才刚刚开始。你这样下去,真的要肾亏阳痿了。”
还不等许梵回答,戴维率先宽慰道:“宴少爷别担心,我有办法。”
他离开了一会儿,拎着一个袋子回来了。
戴维先将许梵阴茎环上有些湿漉漉的铃铛取下来,再用湿巾将他整个阴茎和阴囊彻底擦干净。
然后将他两个阴囊塞进一个半开的铁环里,铁环咔嚓一声被扣上,牢牢卡在阴囊的根部。像桃子一样的阴囊被小小的铁环狠狠扣住,显得越发饱满,沉坠坠又圆滚滚,像个装水的小气球。阴囊的皮肤像快被吹爆的气球一样越发透明起来,连细微的血管都能看得见。
他又将一个拳头大小,像迷你的飞机杯的小铁桶,扣在许梵射完逐渐软塌塌的阴茎上,铁桶底端与卡住阴囊的铁环,都有一个凸出的小圆环,可以严丝合缝卡在一起。戴维将一个小锁穿过两个孔洞,锁在一起,将钥匙递给宴云生。
“有一些犬奴天性淫乱,我们也怕他们很快精尽人亡,这是贞操锁。”戴维解释着,又叹息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