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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也不能日日挨C啊(24 / 29)

…”听到这个名字,裴净眼睛酸起来,“你不知道谢筱竹在哪里吗?”

谢南星欲言又止:“不可能,我和他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了。我过来不是因为谢筱竹,是因为追踪到他没有去公司,还出了门,轨迹很可疑,所以……这不重要,你的脸怎么了?”

裴净挪开视线,慌忙想要站起身:“我,我还要上班,我要走了……”

“等等!”谢南星拦住他,“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裴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穿衣镜里的自己。对着镜子怔了几秒,他心想,自己真像刚从坟里刨出来的样子。

头发凌乱,嘴角红肿,面色惨白,皱巴巴的衬衫挂在身上,左乳处留着醒目的咬痕。腰上,腿上,布满了数不清的红印与淤青。后穴传来奇怪的感觉,他反应过来,是残留在里面的东西正在往外流……

不自在地夹紧了腿,缓慢背过身去,看到墙上的钟,心里一悸,头脑发懵地问:“今天是周几?”

“星期一晚上。”

裴净意识到自己没有来得及请假,直接闷声不响地旷了一天工。

要赶紧说明情况才对……他猛得站起身想去找手机,撞到了大理石台面,因为腹侧的剧痛呻吟着跌倒回原处。

看着裴净痛苦喘气的模样,谢南星走进几步,弯下腰靠近他:“那个畜生东西对你做了什么?”

对方说了什么完全听不清,想到自己失去了全勤,那么久的努力都白费了,裴净捂着脸呜咽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哭声慢慢减弱下来。泪痕几乎干涸,他已经没有在抽泣了,只是捂着胸口,身体颤抖着,只微弱地重复:“好痛……好痛……”

谢南星扶住他的肩:“你还好吗?”

一开始还能给予一些反应,渐渐的他发不出声音了,胸口紊乱地起伏着,像旱地上徒劳鼓动鳃的鱼。

“裴净?”谢南星蹲下来,叫了他好几遍,却没有得到回音。他迅速掏出手机联系了人。打完电话,他扶住裴净,安慰道:“不要急,跟着我慢慢呼吸……”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声音毫无感情地汇报:“右侧第6、7肋骨骨折位移导致肺部挫伤引发血气胸,建议是手术,你是患者家属吗?”

谢南星收回放在桌面上的手:“我不是,我会尽量帮忙联络。不过,还是优先参考本人的意愿吧……”

医生从电脑屏幕前打断他:“你是朋友还是?”

谢南星面不改色地敷衍:“差不多吧。”

医生斜睨他一眼:“不像是车祸,原因你们心里清楚吗?”

谢南星没好气地走进病房,想看看裴净有没有醒,却被病床上圆睁着的一双眼睛吓了一大跳。

“你醒了?”

裴净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因为说话和呼吸都实在很费劲,他静静躺着,看起来就像一具了无生趣的人体模型。

谢南星说::“我弄错了一件事,你好像不只是个玩具。谢筱竹会毁掉别人的玩具,但总是把自己的玩具保护得很好。”

裴净的脸颊不易察觉地抽动一下,他的声音细若游丝:“意思是我连玩具都不是吗?”

谢南星摇摇头:“不,你大概和玩具不一样。”

“那还真是个好消息啊。”裴净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谢南星没等到回应,便自顾自说了下去:“决定手术的话,我会付钱,没法进医保的一切费用我都会支付,你就安心……”

“不用了。”裴净的声音比呼吸还轻,必须靠近他才能听清,“我付不起。”

谢南星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会帮你付,你不用担心。”

“不,不要你付,我不帮你,我什么都不做,请不要管我了。”他竭力说着,手指深深掐进床单里,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

谢南星站在病床前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直接转身走出了病房。离开前,他只留下了两个字:“保重。”

裴净拽起被子,紧紧捂住脸。洁白的被褥不出声地颤抖起来。

“想吐吗?呼吸有困难吗?”

裴净摇摇头。他说:“可以给我一点止痛药吗?”

护士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低下头在本子上刷刷地写:“不可以,用量会超标。”

“可是真的很痛,”裴净的声音带了一份哀求,“我可以加钱。”

护士几乎要翻白眼了,她没好气地教训他:“痛能怎么办呢,痛就忍着,别人能忍你怎么不能忍?”

又补充:“痛就去做手术,你的骨头错位伤到了肋间神经,你忍得了,你的骨头忍不了。再拖下去会有后遗症。”

裴净沉默数秒,再次摇摇头。

裴净身上穿着胸壁固定带,行动很不方便。每一次起身与咳嗽都会牵连到伤处,几乎无法窃得一刻安宁。

虽然尽可能地减少了喝水的量,但是膀胱完全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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