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人最常见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如同古罗马帝国最残忍的刽子手,高举大手,又重重的的落下。
啪!
再落完一掌,满意的发觉腿上的小孩除了哭已经说不出什么气人的话。他手掌微微发热,摸上那团肉利落的揉捏起来,大手轻而易举的包裹住软肉,刻意绷紧的臀肉经受了一轮暴风骤雨般的责打,此时被人捏在手心当成面团一般把玩,陶幸而只觉得身后又酸又麻又痛,像是被人把炸起来的毛生生打下去的小猫,无力的蹬着腿,却逃不出恶龙逗弄般的惩罚。
臀肉被捏的生不起丝毫抵抗的力气,软成了一滩。偏偏就这还引得陆向穹不满的轻声笑骂"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
说罢,又狠又重的巴掌便毫无顾忌的落到娇嫩的腿心间,责打牵连到私密的会阴和臀缝,羞耻加上疼痛。小孩的哭腔瞬间拔高了一个度,蹬着腿的要往前窜。
"啊啊啊啊!疼呜呜呜呜,好疼"
"腿分开,不许绷着"打孩子的规矩是陆向穹的仪式感,他微微蹙眉,声音冷的好像没有一点心疼"再并上,我就打的你并不上"
陶幸而从来没有哭的这么惨过,他被哥哥含在口中捧了18年,天真又残忍的仗着愧疚和宠爱肆无忌惮。漂亮,有钱,再加上一个骄纵却不惹人讨厌的性格,已经足够他前18年过的顺风顺水。
而此刻,我们矜贵的小少爷被迫光着屁股,大开双腿,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身上挨打,哭的稀里哗啦。
人间惨剧
白嫩嫩的屁股肉肿的像两块饱满圆润的草莓果冻,随着手掌的起落一弹一弹。凸起的指痕像疼痛的图腾,均匀公平的遍布臀上的每一寸肌肤。少爷过长的刘海儿汗湿后戳到了眼睛,他只能可怜巴巴的闭着眼睛哭。鼻子也已经哭的不通气了,已经分不清鼻尖挂着的晶莹到底是他的泪水还是些别的什么分泌物。下半身仿佛在铺满了辣油的平底锅里翻来覆去的煎炒,一层一层的责打叠加着炙热的痛感。
男人的掌心仿佛没有神经末梢,让人禁不住怀疑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句话究竟是不是真理,不然怎么就少爷一个人哭的像个小傻逼。
其实陆向穹也在奇怪这件事,他对力度的把握已经算是炉火纯青,说给你打成3分熟就不会打成5分。但此时他就觉得自己用了能比热身稍重点的力,看着这屁股,也只是因为皮肉娇嫩而红肿的有些吓人,远不致于少爷哭成一幅遭受虐待了的样子。
在sp和性已经成为无需被避讳的当下,除了关于相关法律的完善,与之相配的sp演员的职业也已然成为了一项成熟的产业链。
而在监管者这个越老越吃香的行业内,称得上年少成名的陆向穹就是其中不折不扣的异类,当年二十三岁的他以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
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精神,指导一下师弟们的研究工作。
而小花朵中最难搞的就是其中的一朵娇花,喻卮言。
喻卮言今天也很不开心,他今年才大二,参加了个竞赛就被专业课老师拉过来塞到一个项目组里,天天被一个臭脸学长摆布。偏偏和学长一对比,他菜的就如同小学生直接跳级上来的,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能暗自较劲,憋屈地改数据。
这已经是他第三天熬大夜了。
"操!!!"喻卮言把抱枕从身后抽出来抱在怀里,死命地蹂躏着。
那是一个柯基屁股抱枕,不是棉花的,而是乳胶的,手感绝佳,回弹极好,陪着喻卮言经历了寝室,图书馆以及今天的,研讨室。
喻卮言把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崩溃地喊"今天拿着这个报告我绝对会被司缪那个阎王骂死的!"
"他妈的,这个周末一定要去找个实践,憋屈死我了"边说边狠狠地拍了几下怀中的抱枕泄愤。
这边走在路上的司缪先是感受到屁股好似被人莫名地揉捏,紧接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