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系统性的解释。
这个功劳还是很大的。
但领导也说了,看沈问程的个人选择,并不要求强硬带回长京。
毕竟在长京,像沈问程一般优秀的研究员不少,没必要强扭一个瓜。
等他们走后,沈问程看向身后的河康基地。
没了季老先生,河康哪怕有人接手,重整旗鼓,也不是原来的河康了。
他攥着手里的字条,那是季老先生留给他桃阳的联系方式。
苏桃接到沈问程的电话还有些意外。
沈问程很实诚的说:
“季老先生说,去了长京我们就得听别人的,也不会受到重视,如果去桃阳,您是惜才的人,会给予我们足够的重视和自由度,以及良好的生活条件。”
苏桃心情复杂:“季老先生可惜了。”
他是个明白人,看得也透彻,就是生了个不靠谱的儿子。
沈问程想起最后季老先生赴死抵抗的场景,心里就堵得慌。
季才哲这个怂包只会躲在后面,甚至危机时刻还把季老先生推下了车——
他忍不住道:“苏老板,我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季才哲跟着长京的人走了,但我觉得以他的能耐肯定在长京混不下去,之后一定会求到您头上收留他,我我希望您能拒绝他!”
苏桃的声音没什么起伏:
“你应该知道季老先生跟我托付过他,报酬就是你们。”
沈问程抿紧嘴:“我不是要让您做失信的人,季老先生要是能预料到自己的亲儿子会把他推下车,给后面的丧尸填饱肚子,肯定不会把他托付给您的。”
苏桃蹙眉:“真的?”
“千真万确,当时季老先生护送我们上车赶去地下避难所,路上被四只血镰刀缠上,季才哲这个畜生怕被追上,把对他最没有防备的季老先生推了下去。”
季才哲看着自己父亲死在血镰刀的巨肢之下,无动于衷,还庆幸自己下手快才得逞。
苏桃作为局外人听到这话都心梗不已,声音也冷了下来:
“??x?我答应你。”
若是季才哲求到她头上,别说收留了,她还会一枪崩了他,送他去地下给季老先生忏悔。
沈问程一直堵在胸口的那口气出了一半,郑重道:
“从今天起,我加上另外12位研究员,愿意为桃阳做事,还请苏老板接我们回家。”
苏桃本来还想从新都回来后去一趟河康考察他们。
听到他这话,心里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