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冷。”小帅哥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之后抱歉的说道:“那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
“没走错。”殷清凝其实早在看见小帅哥的第一时间,就从他的穿着打扮猜到了他是谁。“你是不是叫卓恒。”
“你怎么知道。”卓恒有些惊讶的看着那边坐着的很好看的女人。“你认识我?”
“你好我是殷清凝。”殷清凝虽然心里面还是很窝火,但也没忘记这一次来这里的重点。“我是殷夫人派来接你的人。”
“你是殷家人?”卓恒的态度立刻就变了,甚至有些厌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为什么不自己来?要你来做什么,心虚吗?”
“心……心虚?”
“没错。”卓恒见自己没找错地方,干脆直接关上门,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不敢见我不是心虚是什么。”
殷清凝稍微的迟钝了两秒钟,之后试探的问道:“但她说过她没做任何心虚的事情啊。”
“勾引我爸爸还不算是心虚吗?”卓恒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副嫉妒厌恶的神色,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恶心的事情一样。“我不跟你们说,我要见殷夫人。”
“……”殷清凝完全没想到居然听见了这么信息量大的事情,微皱眉头。“但你似乎见不到她。”
“什么意思?不敢见我吗?”卓恒说道这嘴角噙着一抹恶劣的笑容。“如果她不见我,我就不会再跟殷氏集团合作。”
“你……”
“我告诉你们嗷!”卓恒伸出手指指着殷清凝的鼻子说道:“不要以为对我可以用美人计!虽然我这个人喜欢将计就计!但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对我不太好使!”
砰。
一个水杯直接朝着卓恒砸去!本是对着他的头飞的。结果被他下意识的给闪开了。
“什么意思?”卓恒心有余的看着扔水杯的那个男人,似乎有些不太好惹。“你怎么还动手?”
“谁让你用手指指着她的?”司寒霸气如他。哪怕坐在轮椅,却依然气势不减。“小屁孩毛都没长全,就在这边没大没小的是吗?”
“你谁说没长全呢!”卓恒深深的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忍不住反击。“要我现在脱给你看吗?”
“我可以假装看不见。”殷清凝两只手捂着眼睛,但是指缝中的缝隙可以让人清晰的看见她的眼睛。“如果你想脱我也不介意。”
“你们……”
“我们不是殷夫人的人。”殷清凝真的是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准确的说,殷夫人是我的继母,我跟殷夫人之间不仅没有什么关系,现在还在为集团的事情互相的较劲儿。”
司寒听完殷清凝的话,深眸重重的落在她的脸上,尤其是她在跟面前这个叫做卓恒的臭小子说话时的笑容,竟然比跟自己的在一起的笑容更加的温柔灿烂。让人,想要摧毁。
他不动声色的握住殷清凝的手,哪怕在握住的一瞬间她是想要挣脱的,却依然被自己牢牢地赚在手里,当着卓恒的面,吻在了手背上。
“所以你们两个人……”卓恒惊讶不已的睁大双眼,看了看殷清凝又看了看旁边的司寒,缓缓地说道:“是兄妹吗??”
“????”司寒忽然之间很想要带面前这个臭小子去眼科看看。“兄妹?”
“难不成你是她叔叔?”卓恒立刻捂住嘴巴,仿佛是说了个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
“他是我丈夫。”殷清凝虽然前十分钟还在跟司寒赌气,但依然承认彼此现在的身份。“但搞不好会变成前夫,毕竟很多事情也是说不准的。”
“前夫?”司寒一把将殷清凝直接从椅子上扯入到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扼住她的下巴。“你谁说是前夫。”
“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殷清凝压低了嗓音,不太愿意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些。“回家再说不好吗?现在说这些没意义。”
“如果你现在不解释清楚,我会让你所做的一切都变得没意义。”司寒说到做到。“你自己思量。”
“你确定要说吗?”
“你说。”
“那你送我十七朵雏菊是什么意思?”殷清凝见司寒不依不饶这样子,恼火再一次的来袭。“你不要告诉我你送我十七朵雏菊只是一个巧合?还是一天送两次的那种。”
“十七朵雏菊的话语是分手吧?”一直看戏的卓恒参与感也是极强的。“我之前跟我小女朋友她们分手的时候我都会送十七朵雏菊,这样的话她们不仅不会纠缠我,还会很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曾经。”
“十七朵雏菊是分手的意思?”司寒似乎终于明白殷清凝生气的点到底是哪里了。“花是秘书长亲自挑选的。”
“所以。”殷清凝美眸逐渐失望,哪怕,与他的婚姻才短短的维持了这么久,说不定就要散伙了。“你连这种事情都懒得亲自去做,连敷衍我都不愿意是吗?”
“但我要表达的意思是,和好。”司寒说道这里重重的看着她。“我从没说过要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