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晋源瞄了一眼自己的床榻,“你别怕,我没有恶意的,我会睡另一张旧榻上。”
果然在这等着她呢!孤男寡女共寝一室,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也只能如此了。”六娘没有后路,无奈应下,不情不愿地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有些认床,若是扰了你的清梦,害你明日无法当值就不好了。”
“无妨,明日我休沐。”荀晋源随口扯了个谎,眯眼一笑道:“若薏娘实在怕睡不老实,在下也不介意将旧榻搬到你的床边。”
六娘眼神一滞,她好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本想吓唬吓唬人,却被他找到了话柄,顺势拿捏了自己。
如此,二人无言和衣睡下,一室静谧。
许是白日真的累着了,一阵困意袭来,六娘真打算没有一点防备地睡下。
半梦半醒间,六娘能感受到一双手从自己腿间滑向腰际,似乎还有向上的趋势。她本就吃人嘴短,想着被摸两下也不会少块肉,遂没有去管荀晋源的小动作。
荀晋源本还小心翼翼,见六娘没有一点反应,直接当她默许了自己的举动,更为放肆地揉捏起她的胸乳来,半个人都要从旧榻爬到床上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待到荀晋源的手都探进自己衣襟,六娘实在忍不了了,猛地起身压住他,还点起一边的烛台去照他的脸。
“你还要做什么?”六娘将烛台凑得很近,非要抓他一个现行。
佳人在侧,荀晋源怎么可能忍得住?他知道六娘不肯与他成事,只想摸摸她解解手瘾,“我,我怕你冷…”
“都入夏了,哪还会冷?”六娘将烛台斜过来,非要照得荀晋源无所遁形。
忽然间,一滴蜡油滴落下来,直淌到荀晋源衣襟大开的胸膛上,烫到了他本就炙热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