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程琛本就心情不好,现在又看到陆可儿这个他心爱女孩的死敌,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你怎么知道里面有人?你不是还没敲门,还没推开门看吗?”
“我……”陆可儿没想到程琛紧追不放,她脑筋转动之下再次找到合理借口,“我看到你,当然就以为你在这个房间里休息。”
程琛勾起一侧唇角露出讥诮的弧度,“那你为什么不说‘既然你已经在这儿了,那我去别的卧室’?”
陆可儿俏脸浮出怒气:“程琛,我只不过是想找个房间休息,你这样针对我有意思吗?”
程琛冷笑,轻而易举揭开陆可儿的底细:“我不是榕榕,对你的那些蝇营狗苟小心思一无所知,你知道里面是程越泽,你也知道他身体不舒服,所以你跟着他就上来了,至于你想对身体不适的他做什么,我还真是不敢想。”
陆可儿恼怒:“程琛,就因为我跟陆榕不合,你就要把我往那种阴暗肮脏的地步揣测吗?我是想上来看一下程总,他身体不适就算我作为员工关心一下,难道有错吗?难不成程总现在在里面不是在小睡,而是成了植物人能让我为所欲为吗?”
一连串的质问当头砸下来,程琛却只是微微一笑:“你心里很恨我吧,恨我上次搅和了你的好事。”
“我根本不想跟你这种带有偏见的人多说什么”,陆可儿转身离开,走了两步之后又气不忿的反问,“就算我喜欢程总,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我和程总在一起,那么你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这难道不是你的好事吗?”
“让我爱的人伤心难过,怎么会是我的好事?”
程琛自嘲一笑,顺便也嘲讽陆可儿,“看来你的爱和你的人一样自私狭隘,却总爱装的宽容豁达。”
陆可儿心上仿佛被直直的插入一把刀,刺的她脸色一白,心中百感交集,难以言明,浓浓的嫉妒与不甘心把心脏堵得严严实实,她快要难以呼吸了。
为什么陆榕那样的女人,能得到程琛这样无暇的大爱?
而她玲珑剔透的人儿,情路却如此艰难,她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陆榕,为什么程琛这样优异深情的男人,成了陆榕的裙下之臣?
如果就这样把一切都拱手送给陆榕那个又蠢又浅薄的女人,她心有千万个不甘!
陆可儿闭了闭眼,沉住气,“程琛,我的确是个普通人,做不到摒弃那些私心,所以我敬佩你,既然如此,有件事情我也想现在告诉你,你的情敌已经不是程越泽了。”
程琛脑海里闪过那个眸若灿樱的漂亮执拗高中生,“你现在是又要挑拨离间吗?”
陆可儿:“周一上午是陈议员送榕榕回家的,陈议员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和陆榕手牵着手进了家门,把我爸高兴的合不拢嘴,以为自己又得贵婿,还有我继母那副势力的嘴脸,让我想到就恶心,你如果不做些什么,我的那个风流软心肠妹妹就只会在外面拈花惹草,你难道一辈子就只做她的司机吗?”
程琛当然知道这位“陈议员”是何许人也,但榕榕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要不是亲眼看见,我也不信”,陆可儿心中充满报复的快感,“至于我到底是不是在故意挑拨,你问了陆榕自然就知道了!”
程琛心脏骤缩,然后狂跳,眼神更冷:“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是在挑拨!”
“你……”陆可儿无法撼动这个油盐不进的男人,只能忿忿转身下楼,程琛在二楼沙发坐下,一面缓解着胃部的不适,一边拿出手机搜索着有关于陈慕和的消息,看着屏幕里那张戴着金丝边眼睛,风度翩翩斯文俊雅的男人,程琛的手指渐渐收力握紧。
周末那晚榕榕明明是跟程越泽在一起,怎么可能:“程琛,你现在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程越泽脸上滚落的热汗,快把枕头浸湿,他拼命的想让自己的鸡巴软下来,可是身体中了药,又被女人那处紧窒的肉壶不停的夹弄着,随着女孩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调笑,每一次说话时变幻的呼吸,那处贴着他鸡巴的水汪汪肉壶,也都跟着细微的收缩,折磨着他的身体,他的神经,他曾经自以为豪的自制力……还有他无数次用来批判陆榕的“爱情贞洁观……”
现在这女孩夹着他的鸡巴,还在一口一个程琛。
程越泽从来没有在一天之外听到过这么多次“程琛”这个名字,现在他听到了,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作为程琛的替代品,抢走了原本属于程琛的一场极致享受的情人乐事,而他程越泽自诩高贵,现在却抢了他亲弟弟的……
简直无耻到了极致!
在这种理智与身体与药物的煎熬折磨之下,那根鸡巴别说是软下去了,现在已经可以说是金枪不倒,就算是陆榕再骑乘两次,都不一定能疲软半点儿!
“程琛……阿琛……哥哥,亲哥哥……”
陆榕还对一切一无所知,只知道捧着他情郎的俊脸把又香又软又湿润的吻黏糊糊的印满他的俊脸,“你别生我的气……你说句话,跟你的好榕榕说句话嘛……好